還有個孩子好奇的湊過去，問老太太：“奶奶，壞女人是不是死了。”
“哎喲，我的寶，你彆靠近壞女人，小心她打你，放心，死不了，走，奶奶陪你玩。”
等人都走了，舒靜雲這才艱難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走到了飯桌上，去收拾吃的一口不剩的碗筷。
眼底都是怨毒之色，咬牙道：“付雨柔，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這樣。”
付雨柔：?_?
簡直有毛病，這種人就是活該。
但舒靜雲這麼恨她，付雨柔覺得這動機有了。
隻是這家人，為什麼娶了舒靜雲，又這麼對她？
付雨柔暫時沒看出來什麼？
就又去看另外一邊，因為剛剛舒靜雲對付雨柔來說，仇恨更大一點，所以才先看的這邊。
程妙然的監控畫麵，就讓係統保存了。
在舒靜雲這裡沒得到什麼線索，自然是去看動手的人。
程妙然這邊就正常多了，程妙然小意溫柔，劉樂康雖然有點大男子主義，但程妙然能屈能伸的，劉樂康倒是對程妙然還不錯。
日常也是吃飯之類的畫麵，劉樂康還要值夜班，很快就走了，程妙然洗洗睡了，也沒其他動作。
沒看出什麼來，付雨柔也累了，隻能讓係統繼續監看，有情況通知，就先睡了過去。
付雨柔雖然有了三個孩子，但這次還有兩個大點的小祖宗找，於是就讓老三瑾瑜跟吳大姐睡了，自然也是讓係統監看，無非分屏多了，多出點積分。
就這麼過了兩天，付雨柔這邊一點進展都沒有，常美華倒是有進展了。
進了付雨柔房間，就告訴付雨柔道：“小柔，事情調查出來了。”
“這麼快？”付雨柔先是一懵，隨後便道：“媽，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她監看了兩天日常，都跟第一天看的差不多。
舒靜雲還是被老太太嫌棄，被第三任丈夫家暴，還要任勞任怨的乾活。
程妙然沒工作，但也照顧的劉樂康很滿意，就來年軍區醫院也沒去。
要不是有係統監控到程妙然之前想害老三，付雨柔都以為出錯了。
沒想到，她這直播都沒查出來，常美華就查出來了，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常美華道：“你回家第二天，就確定那天程妙然借口給劉老送吃的，然後說肚子疼，在軍區醫院住了一晚上，半夜的時候，護士查房也發現人不在，基本可以確定是程妙然動的手。”
付雨柔點頭，表示理解。
常美華繼續道：“這幾天調查的就是程妙然身邊的關係，已經確定跟舒靜雲有關，舒靜雲身邊的關係也查清楚了，並沒有跟什麼人接觸。
基本可以斷定是這兩人狼狽為奸，但為什麼這麼做，就要等抓回來再問了，如今醫院有人證，先抓了程妙然，等審問出來，就將舒靜雲也一起抓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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