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沒什麼好東西,早上做了不少燒麥,還是熱乎新鮮的,你們也拿回去嘗嘗。”
“謝謝。”
韓菲菲接過來,隨後又對著付雨柔道:“付同誌,我家挺忙亂的,我得先回去收拾,等有時間了再過來拜訪。”
“好的,歡迎。”
等韓菲菲走了,淩自寒才一邊頂著孩子,一邊問:“你什麼時候認識的人,我怎麼不知道。”
雖然淩自寒高高大大的,也沒露出什麼其他的表情來,但莫名付雨柔就是在淩自寒臉上看見了一抹委屈。
她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一年才跟我在一起幾天,怎麼,我認識個把人還要跟你一五一十的彙報?”
“我不是這個意思。”淩自寒忙解釋。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付雨柔雙手抱胸,就想找茬,她腰酸的厲害,都是淩自寒的鍋,這種事她不能說出來,那就隻能暗戳戳的從彆的地方找了。
淩自寒無奈低頭:“是我錯了,我不該問你,我隻是想多了解你的生活,畢竟我不能時常陪在你身邊,總是很遺憾。”
這話說的倒是很中聽。
付雨柔就大方的表示,暫時原諒淩自寒了。
隨後就將昨天去淩二姑家的事給說了。
既然說了這事,她也就順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好端端的,怎麼這個時候,下放的教授就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情況?”
付雨柔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淩自寒,想知道點消息,比如高考?
畢竟,要是有人脈有關係的,當初在事情爆發之前,不是想辦法離開國內了,也是有辦法保全自己。
而下放的人能中途回來,那就跟在海中溺水的人,正好身邊飄過一塊浮板的幾率那麼小。
這還沒到回來的時間,韓教授一家就回來了,付雨柔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
再結合對方的身份,懷疑上了高考也不奇怪。
“倒也沒什麼特殊情況,隻是幾個月前,我國進口一批機器,因為不懂的東西太多,吃了一個大虧,隨後便有領導提出,將一些情節不嚴重的知識分子從大農場和下放的地方召回來。”
付雨柔沉默了一下。
原來,在提出重新高考一年前,國家就吃了虧,而且這樣的情況肯定也不止一次。
所以才有後麵的重新高考。
淩自寒說起這事,也是歎氣:“我們國家取消高考十年了,這十年來,許多知識層麵都斷層了,國家後繼無人。”
付雨柔挑眉。
這沒辦法,人隻有吃了虧受了教訓,才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國家也一樣。
“放心吧,也許很快就會有解決的辦法。”付雨柔順勢道:“沒人才,那就產生人才,說不定很快就能恢複高考了呢?”
淩自寒倏然轉頭看向付雨柔:“小柔,你是不是因為這個猜測,才努力學習的。”
“怎麼好端端的扯我身上了。”付雨柔不滿,又冷哼道:“就算沒這個猜測,我也喜歡學習,不學習豈不是要變成笨蛋,哪天被你欺負了,我都不知道怎麼還手。”
淩自寒喊冤:“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現在沒有,你能保證以後沒有嗎?”付雨柔繼續說道理:“我體力上比不過你,至少在智力上要碾壓你。”
反正,這個愛學習的人設,她就給自己立上了,誰懷疑都沒用。
她就是這麼一個愛學習的新社會獨立女性。
淩自寒還想再說,付雨柔眼睛就瞪了過去,大有你再說一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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