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付雨柔也沒打斷瑤瑤，就想聽聽這小丫頭是怎麼編排的，回頭她就好好教育。
淩自寒聽的倒是發笑，哄著道：“弟弟們不乖，你是姐姐，那就教一教弟弟們。”
“嗯嗯。”瑤瑤忙點頭：“瑤瑤要當一個好姐姐。”
付雨柔瞥了瑤瑤一眼，這話，也就淩自寒相信了。
淩自寒哄了女兒幾句，付雨柔問另一邊玩棋子的琮琮：“琮琮，要不要跟爸爸打電話。”
琮琮就放下棋子，走了過來。
“瑤瑤，把電話給琮琮，一個人說一會兒。”付雨柔開口。
小丫頭也是個小話癆，她之前說了不少時間，打太長了也不好，畢竟是部隊電話。
“不嘛不嘛。”瑤瑤不肯鬆手：“我還要跟爸爸講話。”
“嗯？”付雨柔語氣一沉。
瑤瑤也是會看眼色的，馬上對淩自寒說：“爸爸，媽媽不讓我跟你打電話了，我下次再跟你說。”
還告狀？
等琮琮也跟淩自寒說了話，付雨柔看向另一邊頭也不抬，玩自己小腳丫的小鯨魚，還是決定放棄讓小鯨魚也過來。
拿過話筒對淩自寒道：“說的差不多了，忘了問你，今年能回來過年嗎？”
淩自寒沉默了一下說：“還要看具體安排。”
那不回來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如果不回來，她就要趁著雪還沒封路，給寄點禮物去，省的淩自寒總說她不關心他。
“好，我等你消息，先掛了。”
等掛了電話，付雨柔就放鬆休息去了。
接下來也沒什麼事，就是等結果通知了，看曆史資料的時候知道是半個月到一個月。
而且她是京市，又不是偏遠山區農村，肯定會是最早的一批。
但付雨柔也沒想到，她會這麼早，不過十天時間，三姑家的電話就打入了淩家。
正好是傍晚，常美華接的電話。
付雨柔就見常美華語氣驚喜揚聲：“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等又說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常美華轉頭就看著付雨柔說：“小柔，你真是太出息了。”
“啊？”付雨柔一臉懵。
剛剛她可沒讓係統幫忙監聽電話內容，所以壓根不知道電話裡說的是什麼。
但看常美華這表情，一看就是好事。
“媽，發生了什麼喜事嗎？”
“是喜事，大喜事。”常美華激動道：“媽本來以為你能考上大學已經很了不起了，沒想到你還考了個京市第一，你就是京市高考狀元。”
付雨柔：(=?Д?=)
京市高考狀元，是認真的嗎？
“媽，你沒有搞錯吧，我京市高考狀元，第一？”
付雨柔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真的驚呆了有沒有？
她有那麼優秀嗎？
雖然提前好幾年複習，但也就是最後一年才全心全意用功，而且考試之後讓係統估算分數，還是丟了一些分的，雖然她很有把握考上大學，但京市第一，是萬萬達不到的。
付雨柔忍不住懷疑：“媽，這其中該不會是三姑父幫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