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付雨柔將被張菊花吃了一半的牛肉罐頭,拿了出來,看著有些嫌棄。
被張菊花吃過,肯定沾了她的口水,付雨柔是不可能吃了。
她看了一圈,放在桌子上道:“這牛肉罐頭我不要了,你們要是不嫌棄被張菊花吃過,誰想吃就吃。”
這年頭,誰會嫌棄被人吃過的東西,更何況這還是牛肉罐頭,在豬肉難買的年代,牛肉作為耕地的重要財產,是不允許隨便殺的。
隻有那些老死病死的牛,才會被殺來吃。
“雨柔,你牛肉你真的不要了。”黃愛蘭勸道:“雖然被張菊花吃過了,但還剩下大半瓶呢。”
付雨柔搖搖頭:“不要了,我還有。”
她又跟係統確認了一下,確定另外幾瓶罐頭沒有被開封過,這才放心。
也是她大意了,應該將牛肉罐頭放在櫃子裡鎖起來,隻是櫃子不大,裡麵放了衣服,再放吃的,她心裡膈應。
隻能繼續放外麵了。
不過,心裡隻能再一次感慨,這住宿條件實在是太差了,她在搬出去之前,還是跟以前在知青點一樣,弄個可以放在床底下的炕櫃什麼,上個鎖。
雖然她現在不在意這些東西,但她怕被人投毒啊,而且總不能老放在外麵,考驗彆人的自製力不是。
真是麻煩,明天給淩自寒打個電話,催促他快點在京市大學附近給她找個房子,她搬出去住得了。
這樣,既不用內卷,也能想吃點什麼吃什麼,不用搞的吃點好的還摳摳搜搜。
這一夜,張菊花沒回來,也不知道被宿舍阿姨帶去哪裡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付雨柔也察覺到了點點區彆,就是昨天對她還算親近的室友們,有點不著痕跡的疏遠她了。
所以,雖然是張菊花有錯在先,這些人還是覺得她苛刻了。
或者是說,沒了張菊花這個討人厭的,所以將她給顯了出來?
付雨柔懶得去搞懂這些人的想法,反正還是那句話,能處就處,不能處拉倒。
今天要上早自習。
眾人依舊起了個大早,早早去食堂隨便吃了點,然後就去了教室學習。
等上了一節課,趁著課間休息,付雨柔去找了一趟陳輔導員,將自己的新生致詞的稿子交了上去,順便提起了外住的事。
“陳輔導員,雖然我知道自己提出這個要求很冒昧,但因為我家裡有三個孩子,一直住校,實在不太放心,不知道能不能辦個走讀,您放心,我家就住在京市大學附近,來回十分方便。”
雖然京市大學附近的房子還沒安排好,但不耽誤付雨柔說這話,這房子有心想找,不可能找不到。
陳輔導員卻沒有答應:“付同學,你有家庭和孩子牽絆,放心不下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學習就要有學習的態度,而且全校都沒有這樣的先例,我也不好給你開創先河,而且在學校裡住才能專心的學習,反正每個星期天有一天的假期,你周日也可以回家探望,這樣,我再給你批一個假條,星期六晚上允許你回家住怎麼樣?”
付雨柔:?_?
這跟沒說有什麼兩樣嗎?
她就是不想住校啊!
看來,憑借個人能力,是沒辦法改變了,隻能用點特權了。
付雨柔表示,自己一定要搬出去住。
付雨柔也沒繼續說,隻能跟陳輔導員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