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美華笑著點頭：“是啊！”
還想說什麼，小鯨魚拉著常美華不斷的喊：“奶奶，奶奶……”
急的不行，小手還指著車子。
常美華沒辦法，隻好停下話頭，將小鯨魚抱過去，跟琮琮商量：“琮琮，讓弟弟坐在你後麵怎麼樣？”
琮琮當然答應：“好。”
瑤瑤表現道：“奶奶，讓弟弟坐我後麵，我帶弟弟。”
“行，你們一個人帶一會兒。”
小鯨魚也好滿足，被哥哥姐姐帶著，自己不用踩輪子，也就不鬨了。
但瑤瑤和琮琮力氣就這麼點，小鯨魚已經吃胖了，根本帶不動。
瑤瑤帶了一會兒就不乾了：“奶奶，小鯨魚太重了，瑤瑤騎不動小車車。”
付雨柔看了一會兒，見常美華照顧，就跟常美華打了聲招呼，出去打電話了。
沒錯，四合院沒安裝電話。
就算是當初在二姑那住小洋樓，也是後來才安的電話，還是用的二姑家名額，不然可安不上。
現在不回去了，還將電話線遷走了。
付雨柔去的時間，郵局還沒下班，付雨柔撥了個電話去部隊，等了一會兒，淩自寒接了電話。
“喂，小柔，這兩天大姑沒找你麻煩吧。”
一開口就是這個，看來淩自寒也很了解淩大姑的德行，就這，之前還想讓她妥協。
心裡不滿，嘴裡也不客氣，付雨柔不陰不陽的將淩大姑做的事說了，當然也將淩大姑被氣暈的事說了。
電話那邊，淩自寒聽完沉默了一下了。
付雨柔懶得管淩自寒沉默是什麼意思，索性直白的問自己這次打電話的目的。
“對了，前兩天學校組織了一場摸底考試，跟你有沒有關係。”
淩自寒道：“嗯，我稍微查了查，發現全國各地或多或少出現了冒名頂替的事，就建議了一下三姑父摸底考試一次，正好也查查杜語蓉的情況。”
付雨柔一聽這個，就來了精神，顧不上跟淩自寒慪氣。
“這麼說，你查出來了？”
“還沒有。”淩自寒道：“我已經讓人拿了杜語蓉的試卷去滬市，等再將杜語蓉在滬市高考的試卷調出來，對比一下字跡和成績，應該就能知道，杜語蓉到底是怎麼考上大學的，距離有點遠，滬市那邊不太好操作，還要找兩個表哥幫一下忙，沒那麼快，估計還要多等兩天才知道結果。”
聽完淩自寒的安排，付雨柔心口那氣，總算是下去了一點，再仔細一琢磨淩自寒的話。
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念頭。
“你的意思是，杜語蓉沒冒名頂替名額，自己成績又確實不好的話，那現在能考上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代考！
這兩個字，被付雨柔咽了回去，忽然覺得醍醐灌頂。
可不是嘛，這多簡單，現在準考證也沒照片，也沒人臉識彆，全國範圍內考試也是打亂的，誰知道是不是本人考試。
而且頂替名額，這是一般有點小能力的人家想出來的辦法，可有大能力的人家，比如淩大姑，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嗯。”淩自寒應了一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還要等證據，在確定之前，你不要聲張出去。”
“我又不傻。”付雨柔哼哼一聲，然後問：“要是查明白了，你準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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