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聞言挑眉，這可真有夠信心的。
淩自寒原本不想說這些事讓付雨柔煩心，可自己說完之後，卻意外覺得心情輕鬆了很多，也跟付雨柔更親近了。
說完了工作上的事，淩自寒才道：“之前遇到了張盼，我讓人順便查了查，因為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也沒立即告訴你，張盼和付建業都考上了京市的大學。
不算什麼很好的學校，不過也不差，日後畢業不意外會分配個好工作，你要是不想看見他們，我讓人將他們分配的跟京市遠一點。”
付雨柔自上次看見張盼後，就知道張盼來了京市，對付建業也來了也不意外。
想了想道：“算了，隻要他們不到我麵前礙眼，我也懶得費心思對付他們。”
不是她心胸寬廣了，而是因為沒有將這兩人放在眼裡，而且她不動手，說不定張盼和付建業還要更擔心點。
畢竟懸在頭頂上的利劍不掉下來，那就永遠提心吊膽。
人總是害怕未知的危險，可不會害怕已經發生的事。
“行，那我不管了。”淩自寒也答應，沒將這兩人放在眼裡。
到了現在的高度，已經不是什麼人什麼事都會讓他這麼上心了，說實話，張盼和付建業還不夠格。
他又說了說付家其他人的事：“付愛國和黃美鳳在農場過的很辛苦，缺醫少藥生病很嚴重，不過最嚴重的還是兩個人鬨起來了，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最近政策鬆動，已經有一部分以前下了農場的人陸續回城，不過他們回不來。”
對這個，付雨柔表示滿意的很。
殺人犯法，而且死了一了百了，他們就算死了，秦藍和真正的付雨柔也回不來，倒不如讓他們一直受苦，狗咬狗還更痛快點。
淩自寒又道：“至於付雨晴，距離太遠了，不太好打聽，但也知道消息過的很不好。“
“他們都過的不好，那我就放心了。”付雨柔嘴角勾笑，心情很好。
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壞心眼。
沒辦法，老夫老妻了，相互之間是什麼德行，也大概都知道了。
就跟她也知道淩自寒是個腹黑男，一點也不善良一樣。
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都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付雨柔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果然，淩自寒也對付雨柔露出的壞心眼，沒什麼其他想法。
兩人一路聊天，去了私房國營飯館。
這個私房國營飯館吃一頓飯不便宜，比去普通的國營飯店貴將近一倍，不過生意一直都很好。
這說明，京市的人還是有錢的。
兩人點了愛吃的，隨後就去了一個小隔間坐下。
淩自寒坐下後，給付雨柔倒了一杯茶，正要說話，忽然包間的門被從外麵一下打開了。
這舉動很突兀，還很冒犯。
付雨柔有些不悅，轉頭看去，卻見門口站著的是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
身高一米七多，也算高，身材有些壯碩。
一張國字臉看著還挺正派，但說實話，在普通人裡麵，長相還挺不錯的，但是不能跟淩自寒比。
那跟淩自寒站在一起，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直接就被比下去了。
這人一進來，視線從付雨柔臉上略過，沒多看，就對淩自寒打招呼：“喲，這不是淩老弟嗎？剛剛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還真是。”
這話一聽就很假，要不是看清楚了，會隨便這麼打開人小隔間的門嗎？
淩自寒眸底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隱藏了起來。
語聲淡漠的打了個招呼：“左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