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付雨柔卻不一樣,光鮮亮麗,不但嫁了好人家,還成了京市大學的大學生,日後前途一片光明。
如此大的落差,即便是付建業,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每當想起付家所經曆的一切變故,好像都是從逼迫付雨柔下鄉開始的,他也時常在想,如果當初他不是聽之任之,能主動站出來,代替付雨柔下鄉,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樣了。
隻是人生沒有後悔藥,一切也沒有重來的機會。
當時的他,也的確是希望付雨柔離開那個家的,畢竟全家因為付雨柔時常不得安寧,可卻沒想到一念之差,導致了現在的結局。
付雨柔可不知道付建業在見到她之後,腦子裡一瞬間想了這麼多東西。
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無病呻吟而已!
在付雨柔認為,付建業這種人最虛偽,得到好處的時候還一臉高高在上的施舍樣子,等自己也遭殃了,又假惺惺的開始後悔。
但這些全都是付建業一個人自以為是的想法,頂多口頭上說說,實際上什麼行動也沒有,自己感動了自己而已。
付雨柔表示,她就是個實在人,隻看人做了什麼,可不看這些口頭上的話,不吃這一套。
學校之間的領隊相互寒暄,學生之間也互相交流。
戴文彬和陸思思就走了過來,跟付雨柔打招呼。
“付同學好久沒見。”陸思思開口。
付雨柔也笑起來:“我倒是覺得不太久,以後咱們見麵的機會還多著呢。”
這次有英語競賽,下次說不定還有彆的活動。
不說彆的,說不定去香江,還要一起去呢。
戴文彬也道:“這次比賽,還請付同學手下留情啊!”
這就是客套話,誰會手下留情,當然是全力以赴。
雖然付雨柔很想一口答應下來,但……謙虛是美德。
“哪裡,說不定要手下留情的是你們,這是英語競賽,又不是高考,咱們都是頭一次。”
相互客套幾句,就熟了很多。
在都是第一次參加電視台錄製節目,表現卻大不一樣。
有些人遊刃有餘,比如付雨柔,戴文彬等人,有些人淡定如常,比如盧曼顧清雅。
盧曼是性格再加上心裡有數,顧清雅也不遑多讓,之前付雨柔在火車上遇到,可是知道顧清雅去參加了外交會,也是上過報紙和新聞的。
隻是現在信息沒那麼流通,各地接收的信息不一,再加上新聞都是有時效性的,顯然這會兒沒太多人記得顧清雅。
可也總有那麼一兩個記得的。
另一個學校的女生忽然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顧清雅後,就確定了一半的走上來,對顧清雅道:“你是顧清雅顧同誌吧。”
顧清雅一愣,遲疑的看著對方:“你認識我,你是……”
“我是賀丹丹啊,您可能忘了,咱們在秋交會上見過麵,我是一個瓷器廠的員工,當時要不是因為你外語好,我們就錯過一大筆外彙了,而且你還將我們廠裡的瓷器賣出了一個高價,實在是感謝你啊!”
女生拉著顧清雅的手,一臉激動。
顧清雅好像這才想起來這件事,也笑了起來:“原來是你啊!”
等陳輔導從華青大學那邊交流回來,就看見付雨柔和顧清雅一人一邊都很熱鬨。
用眼神詢問盧曼等剩下的: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