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同學,將你叫來你不要怕,就是了解一下事情經過,你仔細說一下。”
胡校長開口,態度很端正,語氣也不嚴厲。
付雨柔就點點頭,也不含糊,將之前說過的再說了一遍,大家都沉默聽著。
說完了,付雨柔還將購買裙子的發票掏了出來。
當初這發票,她就是拆裙子的時候沒丟,後來發生裙子被扯壞的事,付雨柔就防備以後有說法,就收起來了塞在了係統空間裡。
這會兒正好拿出來。
拿出發票,證據確鑿,胡晶晶的哭聲抑製不住的大了起來。
胡校長看著自己的女兒微微擰眉,不知道之前看著還不錯的女兒,好端端為什麼做出這樣丟人的事來。
借裙子就算了,穿不上為什麼還要硬穿,穿壞了賠錢也算了,為什麼回家後卻又一臉委屈的說是付雨柔逼她賠錢,還不將細節說清楚。
胡晶晶在家,可沒有說自己早就知道裙子的價錢,也沒說被勸阻不要穿,更沒說是自己強硬拉拉鏈才弄壞了裙子。
在胡晶晶的敘述裡,她沒裙子去參加宴會,問付雨柔借,一穿就壞了不說,然後付雨柔就讓她賠償四百塊錢。
胡校長當時聽了,心裡也是不太舒服,不過也沒怎麼樣。
現在哪裡知道,還有這麼多前因後果,這的確怪不得人。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付雨柔絲毫不受胡晶晶哭聲的影響,還道“我這裡有購買裙子時的發票,這些事都可以向胡學姐求證,如果胡學姐說不清楚,當時宿舍還有同去的盧曼同學,她親眼目睹了全部過程,還勸阻過胡學姐,可以當人證。”
付雨柔這是物證人證都有,要是公安斷案,證據都是齊全的。
整件事沒什麼可說的。
胡校長接下來就問自己的女兒“事情經過是不是這樣。”
胡晶晶滿臉害怕,但這個場合,想說謊也說不了,更何況還有人證,隻能邊哭邊點頭,帶著哽咽說“……是。”
胡校長就又對自己的妻子道“將四百塊錢都還給付同學。”
胡校長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卻忽然站起來道“那麼貴的裙子就不該買,一個學生穿這麼貴的裙子,像什麼話,自己的裙子自己不拿好,好端端為什麼借出去,是不是裙子早就壞了,想找個人賠錢。”
嘖……這胡攪蠻纏的,豈不是跟後世“你沒撞人為什麼要去扶”是一個道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付雨柔才不跟胡校長夫人正麵爭執,轉頭就非常綠茶的擺手道
“胡校長,各位領導,不用賠了,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一不該買這麼貴的裙子就為了參加宴會,二也該多拒絕幾次胡學姐借裙子的要求,不該礙於情麵心軟就借給她,這次我也有錯。
這樣,裙子我拿回來,錢不用賠了,我也接受學校的處分,以後一定好好學習,不在乎這些外在的東西。”
付雨柔越是謙虛,就越是顯得胡校長夫人咄咄逼人。
“你這個小賤人,你是不是故意的。”胡校長夫人一下被氣的口不擇言。
“住口。”胡校長驚的站起來,怒斥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身為校長夫人,怎麼能用這麼低俗的語言辱罵學生。”
哎呀!
罵人了!
那付雨柔就不謙虛了,直接仰起頭道“校長夫人,我敬重您是長輩,但您也彆給臉不要臉,你覺得我訛了您女兒錢,我錢也給你了,我也寫公告認錯了,你卻罵我‘賤人’,這是教書育人的師母長輩說出來的話嗎?
你今天必須給我道歉。”
胡校長是所有京市大學學生的領路人,胡校長夫人也能當得起一句師母長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