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太爺來到二樓,看著被照顧的很好的姑娘,薑老太爺從身上摸出了些錢,打賞給了負責照顧姑娘飲食起居的傭人。
薑老太爺拉起了姑娘的手,兩人緩慢的下了樓梯。
一路上薑老太爺的眉頭緊鎖,神情仿佛很是糾結與掙紮。
薑老太爺把姑娘拉上了車,讓司機從車上下來,他自己則坐到了汽車駕駛的位置上。
薑老太爺就這樣載著姑娘走了。
我也莫名的上了車,就坐在姑娘的身邊,姑娘忽然扭過頭來定定的看著我,空洞的眼神似乎看到了我一樣。
我用手在姑娘的眼前晃了晃,姑娘並沒有反應。
忽然一隻小鳥,從我這麵半開著的車窗外飛了進來,我下意識的想要躲閃,然而小鳥直接穿過了我的身體,落在了姑娘的手心裡。
姑娘這才低下了頭,看著手心裡的小鳥,空洞的眼神仿佛多了一份光彩。
薑老太爺看到了飛進車裡小鳥,張嘴自言自語的小聲說了什麼。
薑老太爺一隻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朝後揮了揮,把小鳥趕了出去。
車開了很久,直到天色都有些晚了,我看到薑老太爺把那姑娘接回到了,原來他們生活過的瓦房中。
薑老太爺點著了一根蠟燭,此時的瓦房因為長時間沒人居住,已經變得破舊不堪。
房間的角落裡到處都是蜘蛛網,桌子上還蕩著厚厚的灰塵。
薑老太爺掏出口袋裡的手帕,簡單的擦拭了一下桌子和椅子,然後轉身出了門。
沒有一會,薑老太爺手裡拿著一瓶酒走了進來。
薑老太爺從破舊的木櫃裡取出了一個杯子,用嘴吹了吹,塵土被吹的揚了起來。
薑老太爺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往杯子裡倒了半杯酒。
薑老太爺用酒涮了涮杯子,然後倒在了地上。
酒倒在地上的瞬間,一股白煙冒了起來。
薑老太爺重新把酒倒滿在杯中,黃褐色的酒體看著就像是穿腸的毒藥。
我想要大聲的告訴那姑娘,甚至想要去打翻杯子,但是我的身體隻會穿過物體,什麼作用也沒有。
薑老太爺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推到姑娘麵前。
姑娘並沒有伸手去接,隻是兩眼無神般坐在椅子上。
薑老太爺見女孩沒有拿起酒杯,等了一會便起身走到姑娘跟前。
一個手掐住了姑娘的嘴,一個手拿著杯子,強行為姑娘灌了下去。
姑娘身體本能的非常抗拒,無奈薑老太爺的手像是鉗子一樣,牢牢的鉗住了姑娘的嘴。
薑老太爺的手不斷用力掐著,迫使姑娘的嘴巴張開,然後把酒灌了進去。
姑娘被灌完酒後,立刻就捂住了肚子疼的滿地打滾。
空洞的眼神也因為疼痛,重新有了意識和生機。
姑娘的嘴裡吐出了一口鮮血,鮮血順著她的脖子流了下來,與此同時姑娘的眼睛、耳朵、鼻子,也有鮮血不斷的流出。
一開始是一滴,逐漸變成了一條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