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人中的白刺在吸食完血液後,便迅速的縮了回去。
閆叔盯著草人,神色凝重眉頭緊鎖。
“易玄,你知道這是什麼術法嗎?”
我搖了搖頭。
“不知道,不過我感覺這草人裡的白刺,像是某種動物身上的,至於具體是什麼動物,我也說不好。”
我在廚房裡找了個塑料袋,將草人放了進去,用塑料袋纏裹了幾圈,裝到了褲子口袋裡。
我看了看角落裡摟著小冉的尤麗姐,湊到閆叔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閆叔,我覺得以裴警官家人作為要挾,逼迫著要見我的那個人,和送給小冉草人的這個人,是同一個人!”
“我有個不好的預感,我感覺今天晚上,那人就會利用這個草人,來害裴警官的家人!”
閆叔瞬間瞪大了眼睛,有汗珠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為什麼是今晚?”
“白天的時候,那人通過金瞳奪身術和我見過麵了,我感覺他是個極其陰險狠毒的人。”
“裴警官已經幫他見到我了,他還要將裴警官體內的人丹挖出,我覺得他一定不會信守承諾,放過裴警官的家人!”
閆叔用手掌根的位置,擦了一下額頭上流下來的汗,滿眼擔憂的看向了,站在角落裡的大姐和小冉。
“易玄,你說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吧!”
我低頭略微思索了一會,抬頭對閆叔小聲說道。
“今天晚上咱們最好是能在一起,為了不被施術者發現,小冉和她媽媽像平常一樣就行,閆叔咱倆則藏在暗處。”
“如果今晚真像我預感的那樣,那人想要通過對草人施術,來加害裴警官的家人。”
“那咱們便可以從暗中出來,破了他的術法,保護裴警官的家人。”
“要是是我預感錯了,那也正好借此機會,觀察一下小冉所說的,晚上草人會動,會發光的情況。”
“隻要了解了施術者的意圖,和草人身上所施的術法,那咱們也就有了破法的應對之策。”
閆叔表情凝重的,衝我點了點頭。
“易玄,就按照你說的辦,我現在就去和尤麗說。”
閆叔走到尤麗姐跟前,將事情的情況大致講了一遍。
尤麗姐在聽到閆叔說,晚上可能有人要用草人施法,害她們娘倆的時候,嚇的雙腿一軟,靠著牆角滑坐到了地上。
閆叔將坐在地上的大姐扶起來,這時門外響起了客人的詢問聲,尤麗姐胡亂的抹了一把臉,就繼續出去做生意了。
當晚大概八點半左右,尤麗姐就匆匆收拾了一下,將店門關閉了。
閆叔開車載著我和小冉,先尤麗姐一步去了她家。
尤麗姐因為還要將電動車騎回去,所以並沒有和我們同乘一輛車。
在車上的時候,我將金針從滿是血汙的臟衣服上取了下來,重新彆到了後脖領子上。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知道了戴麵具那人,和這件事情也有關係後,我的心裡就總是感到,非常的不安與莫名的心慌。
這種持續的不適感,讓我渾身的氣血翻湧,心跳加快。
我在車上閉目凝神,想要使自己冷靜下來。
“大哥哥,你很熱嗎?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胸前的位置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
我下意識的拽了拽衣服的領口。
“是有點熱!”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