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說話麼?”
“是的”
“明明看起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啊。”
“其實你可以直接命令他說話的。”
“那不是我不習慣嘛,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麻煩不要在這種奇奇怪怪的地方鬨小情緒這位大叔。”
“我應該還不至於被稱呼叫大叔吧。”
“哼~”
所以說我真的不擅長對付小孩子了
在這個有限的空間裡唯一能與自己正常溝通的人偏偏是一個預計正直叛逆期的小女生,喬森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奈感,本來就有著輕度社恐的他依靠著厲欣的幫助好不容易可以過了一陣子自己以前羨慕不已獨屬於現充人士的“社交生活”,現在卻因為這次莫名其妙的穿越之旅把原本一係列的計劃全部泡湯了
啊
頭好疼
所以說,哪怕隻是為了原本預計三個月後的旅行,也一定要想辦法回去才行,隻有這一點在喬森心裡是被放在首要位置的。
“尋找到回家的方式”
牆壁上四四方方的寫著一個“正”字,旁邊還有一個“一”。
是的,他來到這個奇怪的競技場依舊有六天時間了,手機在自己從半空中落下的時候就已經摔得死機了,很顯然的,珍娜具有的那神奇的治愈效果對無機物起不到任何的恢複作用,所以這台嶄新的xx手機現在隻能是充當一個隨身攜帶的特殊裝飾品+筆記墊而已。
其實用性甚至還不如某人生日時候送給自己的這個老舊的懷表。
好歹,經曆了那麼猛烈的重摔以及後續兩次戰鬥的轟炸式洗禮之後,這個老懷表還能按部就班的運作著讓他在這個幾乎沒有晝夜變化和時間概念的鬼地方維持著最基本的生物鐘運作。
比如說,現在老懷表上顯示的時間就是737,表麵右下方的小表盤所指的方向則是一個微笑的太陽臉,於是就可以得出,現在已經是第七天早上,737分了。
在第二次的戰鬥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五天了。
在與蜜的那次對決之後,先前向自己發出的大大小小的戰鬥申請似乎都被競技場的係統自行屏蔽了的樣子,原本掛在牆上塞滿了信件狀挑戰書的小油箱看上去空蕩蕩的,反而讓他有種不適應感——開玩笑,就在幾天前那裡還被各種發著奇怪嘶吼聲的類似於信件的東西填的滿滿的,如果不是海拉那爾友情提示這些信件隻要拿起就默認為接受挑戰的話自己真的很想把他們全部抽出來之後一一排放整齊再塞回去。
總~而言之這些信件還是先敬而遠之吧
就兩次決鬥就已經讓他感覺心力交瘁了,按現在信箱裡那些東西的分量,他一天打一場估計都要打上一年多,這還是建立在全勝每場都隻是輕傷的前提下。
看起來,之前和蜜的那場戰鬥在這裡的其他戰鬥狂眼裡應該是有點分量的,至少現在他們給自己發挑戰書應該需要稍微過過腦子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樣的實力了。
哎
總之,還是要尋找回去的辦法啊,這麼一天天的待下去可不是辦法。
“。。。”
“。。。”
沉思半晌,看著還在熟睡的海拉那爾姐妹和一旁依舊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蜜,喬森突然想到了個問題。
“他們,是怎麼到這個世界來的呢?從各自的戰鬥方式來看,他們應該不是來自於同一個地方的人。”
“蜜聽不懂海拉那爾說的卡拉巴然語。”
“海拉那爾也聽不懂蜜的祝麻語。”
“嗯?”
自己是從哪裡得知卡拉巴然語和祝麻語這兩個單詞的。
不過轉頭一想他立即明白了
自己是持有著兩人的絕對擁有權的,這個擁有權自然的也就包括了,他們的語言和相關記憶。
也就是說,自己應該是可以直接像翻閱資料一樣翻看兩人的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