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挺意外的,你竟然還記得那首歌啊。”
蘇烈正在悠哉的擦拭著那個已經鏽跡斑斑的茶壺上。
他手裡拿著半塊從袍子上撕扯下來的布片,僅用三根手指夾著指甲蓋大小麵積的一點點不免,眯著眼睛仔細的來回擦拭著上麵少數還算乾淨完整的地方。這是一個喬森再熟悉不過的“蘇烈式”的習慣動作,每當他開始要陷入比較“正經”的探討模式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給自己添加一些隨手拿來的“小事”。
“平常有的時候需要拿來哄一下厲欣睡覺,要不然的話我早就忘得乾乾淨淨了。”
喬森有點無奈的看了看角落中睡得正熟的三人,試想著,自己似乎也和厲欣聊到過,如果以後有了孩子的話,如果是男孩子的話應該叫什麼,如果是女孩子的話又應該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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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這件事上麵兩人的分歧其實還挺大的。
他想要個一個可愛粘人溫柔又懂事的小公主。他想要給她買最漂亮的小裙子,他想要帶著她在風和日麗的季節裡,踩著腳踏車去郊外寫生。他想要在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時間,都會有一個甜甜的聲音喊著“爸爸”然後蹦蹦跳跳的跑過來吵著他要抱抱,然後嘰嘰喳喳的和她分享著自己在學校裡一天的喜怒哀樂。
而厲欣她
“我想要個男孩子,我想要一個像你一樣傻乎乎的男孩子,我想要一個會在大雨天裡知道我怕打雷可以在午夜冒著大雨跨過一座城市來陪伴我的男孩子,因為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的話,那麼我至少還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小小男子漢,就像伯母有你一樣,有你在,她很安心,我有你在,我也很安心。”
唉
“想她了?”
“嗯”
“我們來這裡已經快兩周了,不知道現在的她,過得怎麼樣”
“我覺得,我們姑且還是先思考一下當前我們麵臨的各方麵問題比較好”
蘇烈白了一眼,打斷了逐漸陷入回憶之中的喬森。
“你要知道我們這裡可還是有著一大堆糟心事呢。”
“更糟糕的事”
“你知道的,更糟糕的事。”
“嗯,更糟糕的是我們現在連一點點怎麼回去的頭緒都不知道。”喬森習慣性的扶了扶額頭“不止如此,海拉那爾她們奴仆麵板公開信息裡所能給我的有效情報實在是太少了,目前除了可以確定三個人一定和那個被叫做血荊花的圖案有所關聯之外,我幾乎找不到其他任何有用的訊息,剩餘的部分全都被故意藏在了未公開的部分裡,這樣的話先不提我們應該怎麼回去這件事,可能和她們之間,連最基礎的信賴關係都無法真正建立起來。”
“信賴關係啊”蘇烈出神的盯著那個茶壺。“很好,那麼我們又找到一個新的問題了。”
“新問題?”喬森愣了一下“還有什麼問題麼?”
“”蘇烈有點無可奈何的看著喬森
“一方麵,你這個慢半拍的性子,目前看來事沒救了。”
“另一方麵,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先搞清楚,你身上被賦予的到底事什麼奇怪的能力。”
“是我疏忽了。”
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自己從穿越過來至今為止快兩個禮拜裡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去認真思考過呢
這完全不是他這個自詡“明察秋毫小神童”的國立醫院骨科首席醫生關門弟子該有的表現啊
難道真像之前厲欣因為忘記紀念日然後挖苦自己時候說的那樣,因為自己年紀大了,所以現在不同往昔,腦力都不夠用了?
自己的能力啊。
喬森開始向蘇烈逐個回顧到目前為止經曆的戰鬥力所使用的過的能力。
第一戰,穿越過來之後自己立即就被卷入了那個被自己砸死的倒黴鬼與海拉那爾之間的對戰之中。那場戰鬥力自己都做了什麼呢
首先先是,麵對著海拉那爾伶俐無比的匕首快攻,自己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的身體本能一般的擺出了招架的武術姿態,並且就像是個職業的格鬥大師一樣,在自己體能所能接受的極限內最大限度的調節著身體姿態,與海拉那爾打的有來有回,最後被海拉那爾的雙刀快攻破開裡防禦架勢打傷了腿部。
隨後,受傷的自己暴怒而起,隨後感覺手上傳來了奇怪的感覺,再一揮手,就對海拉那爾的手臂造成裡傷害。
之後的熊抱也是一樣,根據海拉那爾的描述,在自己“擁抱”她的一瞬間,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體內的每一根骨頭發出了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可怕聲音,連抓著匕首的手臂都隻能無力的垂了下去,像一團失去支架的毛皮大衣一般垮垮的被喬森抱在了懷裡。
第二場,與蜜的對決,最後絕殺拿下,一舉決定勝負的方式說白了跟前麵對付海拉那爾的方式如出一轍,就是“渾身的骨頭都被拆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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