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森悠閒的躺在鋪滿了稻草的地上,百無聊賴的做著接硬幣的遊戲。
他的一旁是相互依偎好不容易靠著他的搖籃曲才終於停止哭鬨安穩入睡的艾爾拉和略帶倦意的安撫著熟睡妹妹的海拉那爾,她的手溫和的磨蹭著那張稚嫩的臉龐,臉上帶著少見的屬於少女的溫和與稚嫩。再旁邊一些的地方,蜜依舊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像是一隻作繭的蠶一般,隻漏出了半個腦袋,斜斜的靠在牆角中,看上去是在閉目養神。
而蘇烈他依舊在裡整理著早些時候戰鬥的戰利品,像個斤斤計較的老媽媽一樣在裡麵不時地翻查摸索著看還有什麼東西能讓自己拿去置換,或是留作儲備資源的。雖然已經明確和他說過了這裡麵估計就是破銅爛鐵大集合他完全可以直接像是一起考試結束後收舊書廢紙的老大爺一樣直接按斤批量處理,但他似乎對這個“清點整理”的活動樂在其中的樣子,喬森也就隨他搗鼓去了。
“如若生者般鼓掌,予以骨骸以葬歌。”?
“蝴蝶的胡子沾著露水的哈欠,唯獨剩下了踩影子的老商人”
“向碧色示以慈悲,或是選擇親吻白銀”
胸前的舊硬幣上,不知何時開始,又多了一句似是而非讓人費解的話語。
“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晉升的諫言”一旁的海拉那爾突然嘀咕了一句
“什麼?”
“晉升的諫言,這就是這些刻在硬幣上的奇怪詩句的比較正統的稱呼。”
“晉升?”
“恩,晉升”海拉那爾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顆與喬森手中硬幣相似的硬幣,隻是看起來更為整潔光滑的樣子。
那是一枚做工精美的銀幣,在銀幣的側臉鑲嵌著一圈暗淡紅色寶石構成的緞帶狀花,每顆寶石裡似乎都刻意的鐫刻了一個不認識的字符,銀幣的最外圈則是銀黑相間的格子狀紋路格子紋分為三段,裡裡外外圍了總計三層,表層的兩段花紋之間,刻著兩句同樣意義不明的話語。
“舊日之夢終會憶起”
“緋紅色的雨滴”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種打啞謎性質的詩句呢,搞這些東西的人怕不是有毒
然後在銀幣的最內側,是一朵同樣用暗紅色寶石鑲嵌著做成的精美鏤空花卉圖案,花朵的正中間,雕刻著海拉那爾的名字。
不對喬森仔細觀察了下,這個花的圖案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這是
血荊花?
是了,這個花卉圖案的名字是,血荊花。之前在探查她們三人的相關信息的時候自己就發現過,這個蜜和海拉那爾姐妹倆與這個名為血荊花的圖案之間應該有著自己尚且不得而知,她們可以隱藏起來的部分才對。糟糕的是關於血荊花的信息,之前自己也曾經嘗試著向她們問起過,其結果不外乎就是可以的閉口不談或者是顧左右而言他,海拉那爾和蜜對這件事情的保密性當真是做的滴水不漏。
“”張了張口,喬森卻還是放棄連詢問血荊花的事
不出意外的話,她們彼此之間應該早已已意識到了吧。自己當天“一不小心”問出口的時候,眾人各自故作自然的肢體動作都落在彼此的眼裡,那麼對於“血荊花”相關信息的隱藏肯定會更為小心。
他可是見識過女生之間的“心理戰”的,表麵上嬉笑打鬨大家都是好姐妹,暗地裡勾心鬥角你方唱罷我登場什麼的,他也不是沒見過。
大概女生是天生的心理戰高手吧。
依稀記得當初和厲欣還在曖昧期的時候,她慢條斯理的給他介紹自己那一個五人女生宿舍,每兩個到三個人就可以開一個單獨聊天,每個群都有不同議論主題,鼎盛時期可以五個人七個群,上手手機對談,嘴上床頭閒聊,時不時還要和對門姐妹比個手勢紮個眼睛交換情報,一個宿舍五個小女生,同時真人上演《宮心計》《碟中諜》《智取威虎山》《沙家浜》等一係列著名諜戰片劇情的時候,自己詫異到說不出話時鏡子裡倒映出來的表情。自那一刻起,他也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女孩的心思你彆猜”。
因為你根本猜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