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現在的情況就是不知道怎麼讓裡麵的那位小姑娘把這個看起來很危險得法陣收回去?”
“嗯”
“而且這位小姑娘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所以最好儘快搞定,免得時間久了對她身體造成什麼影響?”
“嗯”
“嗯,我大致上了解了,那貝倫斯特你怎麼看?你是現場所有人裡唯一親身體驗過那個法陣的,有什麼看法可以說出來。”
“我我其實後麵看情況不對就已經找機會逃出來了,現在留在那裡的隻是一個用巫術控製著的假人而已,剛才就已經因為鏈接的力量被抽走就停止運作了,你要問我那個法陣裡有什麼感覺的話其實除了感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變得要比以往更為費力,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會變的沉重以外,其實沒有多大的差彆”被喬森點名提問,貝倫斯特的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還有就是,這個法陣裡麵會產生一種阻礙法術生效的東西,我也不確定那到底是什麼,但現在看起來,我似乎應該慶幸艾米還沒辦法徹底掌握這東西,要不然的話在完整都法陣之中,我未必是她的對手。”
“嗯也就是說又是一個乾擾魔法運行的法陣嘛”所以說,這個世界的人到底對魔法有多抵觸啊,算上巴爾塔身上的禁魔封印,這是第二個專門用來針對魔法的方案了,如果換成是那位薇薇安丹小姐在這裡的話,隻怕早就已經開始罵起來了吧“然後如果草草靠近的話,外層的障壁又會將試圖侵入之物完全毀滅”
雖然理論上應該可以依靠神力灌注身軀的方法硬頂著從障壁穿越過去,但是一者在他們麵前展現這種“神力”某種意義上未免太多高調了些,不符合喬森以往的低調風格,再者越多都神力灌注也就意味著越快都“神化”,唯獨這一點,喬森無論如何都不想看到。
“痛!”不行,強行“解鎖”腦內屬於薇薇安那段記憶的後果就是從腦內席卷而來的劇烈疼痛,如果不是周圍還有學生在的話喬森可能當場就直接躺下來滿地打滾了,很顯然,這個打算也泡湯了。
對於腦海中蘊藏著的這一塊“記憶”,說實話對於喬森來說,應該也可以算得上是一段心病了,明明知道,這塊記憶就像是一樣天賜的寶物一樣,裡麵所儲存著的是名為“薇薇安丹”的偉大魔法師從出生以來一直到現在所擁有的全部記憶,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龐大魔法知識。
這也正是喬森有信心對巴爾塔提出保證,自己會想辦法幫他解除“禁魔封印”的緣由,即便是在在兩人記憶交彙的時候粗略的瞄過一眼而已,喬森還是有幸從那其中獲得了有關於魔法隻鱗片羽的知識。
說是隻鱗片羽,但是如果是放在這個世界的話,恐怕也已經稱得上是驚世駭俗的偉大智慧了。托他的福,喬森現在姑且算是可以大致上看清楚些許與魔法有關的事情,不至於被人當做睜眼瞎,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鬨笑話。就比如說眼前的這個法陣,說白了其實主要的失控原因是因為作為法陣支柱的艾米,由於情緒失控的緣故導致她對手中法器,失去了原本的控製權。
不止如此,由於她並沒有學會如何正常使用這個法器,而是選擇了用那些奇怪的法術束縛、壓製住了原本附著在法器上的力量,現在失控之後,不隻是失去了控製權,而且還被逆轉帶入了以法器為主導,她為附屬者,就像是一個失去了瓶蓋的小茶壺,隻能任由法陣源源不斷的將周遭的力量瘋狂的倒灌進體內。一直到這個“茶壺”再也無法容納下更多的力量,最後迎接她的,自然也就隻有由內到外的徹底崩潰而已了。
“貝倫斯特,你怎麼看?”
“哈?哦我的看法,眼下最簡單的方法有三個,要麼想辦法強行衝進去打斷失控這個辦法要麼有一個身體強度足夠強大的人能夠硬扛著障壁的傷害直接衝進入不過很可惜貝爾不在這裡所以這個辦法基本上應該所做不到了。要麼找個擅長乾擾魔法得人想辦法在障壁上破開一個口子進去救人,但是恕我直言,這裡包括我在內恐怕都沒有人有這個本事可以乾擾這個級彆的法陣。要麼在這裡等失控停下來,不過到時候估計這塊沙場短時間之內應該就沒法繼續使用了,而艾米估計”
“估計就算活下來,也隻能是個廢物了”不等貝倫斯特說完,安東已經將話茬接了下來“我們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還是非常需要艾米的,所以第二個辦法直接取消就好。貝倫斯特,艾米是個無禮而又熱衷於胡鬨的瘋丫頭,我想經過了這次的事情,她多多少少應該會學會些事情的,所以冷嘲熱諷的事,我想還是等到我們把她救出來之後再說吧。下一個方法是什麼?”
“我可不像艾米那樣,一天到晚除了向周圍人炫耀自己的幼稚和蠻力以外就找不到彆的事情做了,僅關於這件事麻煩你還是要分清楚謝謝。”貝倫斯特不滿的瞪了安東一眼,看起來對於對方打斷自己發言這件事情感到了些許不滿“第三個辦法,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這也是最簡單的辦法了”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請你務必另外想個辦法”也許是因為想起了什麼糟糕事情的緣故,奧倫格爾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連說話的聲音都低了不少,整個人也不自然的側過身去,看起來似乎在儘可能的將自己“隱藏”起來。
“這是眼下最簡單有效的辦法了,做不做由你們自己選擇,反正抓緊時間吧,我看那邊似乎並沒有給你們預留多少時間考慮的樣子”說著貝倫斯特作勢望了望不遠處的沙場“裡麵那把大榔頭看起來吸得越來越起勁了,她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上吧,奧倫格爾,貝倫斯特說的沒錯,這是眼下最快的方法了。”安東歎了口氣,無奈說道。
“果然彆無他法了麼”奎菲蘭附和道。
“所以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方法啊?”見幾人麵色凝重,喬森陷入了疑惑之中——到底是什麼辦法竟然會讓這幾個人表情這麼嚴肅的,難道說這個方法的代價非常之大嗎?
“喬森先生,簡單地說,失控的主要原因是艾米因為情緒失控而失去意識了,於是控製權被交給了那把榔頭,所以隻要想辦法讓她清醒過來就好了。”
“額什麼意思”喬森心底的疑惑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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