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越想越感覺自己跟著白寡婦是個好主意,到時候隻要放出風說自己迷戀寡婦,寧願幫彆人養孩子,也不要自己的親生的孩子,到時候彆人就會認為自己和兩個孩子的關係斷了,時間一久,大家就會淡忘自己的事了,兩個孩子就能安安穩穩的過一生,即使後麵萬一不小心有人舉報了自己,但是憑著群眾口中說的自己和兩個孩子早都斷絕了關係,也不會牽連到兩個孩子。
何大清確定了要跟著白寡婦去保定後,沒事就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樣完善自己的逃跑計劃,讓旁人看起來自己是真的拋棄孩子的負心人。
就在何大清在盤算著如何完善自己的計劃的時候,也到了尚芝容一家離開四九城的日子,這一天何雨柱特意請了一天假,先到尚公雲翔的墳前,燒紙焚香後,何雨柱跟著尚芝容一起跪在地上叩手三拜後,隻見尚芝容開口道。
“父親在上,請原諒女兒不孝,打擾到父親在地上長眠,父親仙逝之時,女兒本應送父親大人回到故鄉,落葉歸根,怎奈當時山河破碎,時局動蕩,直到工農黨建立新政府,天下才得太平,今日女二就依父親遺願,護送父親靈柩回鄉,望父親莫怪。”
再經過一係列儀式後,請的人拿著鐵鍬挖了起來,不會就把棺材挖了出來,因為埋在地下已經十幾年了,棺材已經開始腐朽,遷墳之前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提前準備好新的棺材。看挖到棺材後,請來專門做白事的人,立刻將提前準備好的遮陽棚移到棺材上麵,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尚公雲翔的棺材打開,將裡麵的遺骸小心翼翼的取出來,放到新的棺材裡麵。
看到此景,尚芝容和母親不禁哭了起來。等尚公雲翔的遺骸全部放入新的棺材後,請來的人將挖出來的土重新填到坑裡。尚芝容等人將棺材抬上馬車後,親自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問題後扶著母親上了另外一輛馬車,何雨柱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乾糧的包裹和壇子。
“師奶、師父,這是我特意給您們準備路上吃的乾糧,包裹裡麵是我親自鹵製的風乾的燒雞,壇子裡麵是我淹的鹹鴨蛋和雞蛋,您們留著路上吃,您們路上注意安全,徒兒本想親自送您們和師公一起回鄉,怎奈飯莊不讓請那麼久的假,請寬恕徒兒不孝,徒兒祝您們一路平安。”
尚母道“柱子,你是個好孩子,你師父能收到你這樣的徒弟是她的福氣,這麼多你一直沒少照顧你師父。再說現在新政府的時代,天下太平,你不用擔心我和你師父。你就安心上班吧。”
“柱子,俗話說送君千裡終須一彆,你就不用送我和你師奶了,以為師的身手,這一路上隨便幾個小蟊賊敢來找事都是送菜。再說我和你師奶隻是回老家,不是生離死彆,以後有機會還會再見的。”尚芝容看著何雨柱通紅的眼睛,就安慰何雨柱。
“師父這是我家的地址,您到老家後,安定下來了,記得給我來信說一下。”何雨柱將寫著自己的地址紙遞給師父尚芝容。
“好的,柱子,時候不早了,我們要出發了,以後有緣再見,到時候歡迎你到魯省做客。”
尚芝容收下何雨柱遞來的地址,然後對趕車的師傅說一聲,可以出發了。
隨著趕車的師傅在空中摔了一下馬鞭,“啪”的一聲,馬拉著馬車開始了慢慢移動,何雨柱站在原地揮著手目送著師父遠去,直到徹底看不見馬車。何雨柱才離開,何雨柱不知道今天離彆之後,等他和尚芝容再次相見,就是快30年後了。
尚芝容一行人在出了京城地界,已經快中午了,車隊停在路邊休息準備趁著休息的時間吃中午飯,尚芝容準備取出何雨柱給她準備的燒雞,分成趕車的師傅們一點。剛打開包裹發現裡麵有一個用紙包著的東西,尚芝容好奇裡麵是什麼東西,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封信和一遝錢。尚芝容讓錢遞給自己母親,使個眼色讓她收好,尚母默不作聲的將錢接過來放進自己的包裡。
尚芝容打開信封,抽出裡麵的信打開。
“師父,想必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出了四九城了吧,師父此番歸鄉,再見不知何年何月。以後徒弟以後不能在師父身邊儘孝,這點錢就當徒弟對師父的孝敬吧。”尚芝容讀完信,不由眼圈一紅,尚芝容把信上的內容悄悄告訴自己的母親,尚母感慨道“芝容啊,你收了一個有情有義的好徒弟啊。”
尚芝容走後,何雨柱依然每天下午繼續到尚芝容的院子裡練武。坐在師父尚芝容曾經坐的石凳上,看著熟悉的院子,何雨柱感覺仿佛師父並未離開。何雨柱甩了一下頭,看著眼前的院子,何雨柱感覺不做點什麼不合適,於是何雨柱決定去找樣式雷,找他將這個院子簡單的修繕一下。
何雨柱來到喇叭營胡同,上次找樣式雷裝修完取燈胡同的院子,樣式雷走的時候說他自己在取燈胡同住。何雨柱找到一個在門口曬著太陽納鞋底的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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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樣式雷是在這個胡同住不?”
“你說啥,我聽不清,你大點聲,我耳朵有點背。”
“我說樣式雷是在這個胡同住不?”何雨柱隻好又大聲說了一遍。
“你說咱胡同有地雷嗎?我們胡同沒地雷。小鬼子早就打跑了,埋地雷乾啥。”
何雨柱一聽哭笑不得的對這大娘擺擺手,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何雨柱隻得繼續往前走,又往前走了有二百米,何雨柱看見一群在大門嘮嗑的大媽,走了過去。
“幾位大媽,閒著呢,我向你們打聽個人,樣式雷是在咱胡同裡住不,我想找他修繕一下房子。”
“你說樣式雷呀,是呀,你在往前走,第三戶大門就是他家。你這後生咋長這麼高。”
何雨柱謝過幾位大娘後,來到樣式雷的門前,發現大門開著,何雨柱就直接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說著。
“樣式雷雷師傅,在家嗎?”
何雨柱剛拐進院子裡,樣式雷就迎了上來。
“我就是樣式雷,恕我眼拙,敢問你是?”
“雷師傅,民國那會取燈胡同,我找您修過房子,我姓何,想起來了嗎?”
“哦,想起來了,你當時可沒這麼高啊,這才3年沒見你咋長這麼高,我說我咋沒印象呢,你這換誰也認不出來呀。”樣式雷恍然大悟想起來,然後立刻熱情的把何雨柱迎進院子裡。
“雷師傅,這次我來找您,又得要麻煩您了。”何雨柱一邊走一邊說。
“不忙,咱進屋坐下慢慢說。”樣式雷迎著何雨柱進了堂屋。
何雨柱坐下後,四下打量著屋裡的一切。
“雷師傅,您這房子是您自己蓋的吧,我一眼就看出來不一般了。”
樣式雷雖然謙虛但臉上的得意怎麼也掩蓋不住。
“哪裡哪裡,您過獎了,還是您有眼光,您這次來找我是?”
“這次找您來不是我房子的事,是我師父的房子,前幾天我師父回魯省老家了,她臨走前安排我,趁著她回老家的功夫,找人把房子修繕一下,這不我就想起您來了,我下班就直奔您家來了。”
“哦,好說好說,就是不知道您師父家在哪?剛好我今天沒事,您看要是方便,您現在帶我過去看看。”
“那正好,我現在就帶您去看。”
何雨柱帶著樣式雷來到椿樹胡同尚芝容的宅子裡,何雨柱打開房門後,一邊招呼樣式雷跟著他進去,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