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梭,一轉眼正月已經過完了,進入到了二月份。何雨柱決定製作上一缸東北大醬,雖然現在還沒進入計劃經濟時代,市麵上的東西隻要有錢,就可以隨意買賣,但是很多東西都可以提前準備了。何雨柱要通過這幾年的時間,在四合院其他的住戶麵前營造出來一種人設,那就是愛醃製醃菜,喜歡儲存食物。隻要自己每年都製作上一些東西存放起來,這樣即使進入票據時代,靠著自己積累下的東西,日子也不會過得緊巴巴的。隻要人設立好了,這樣等到那三年物資緊張到來前,那自己就可以儲存足夠的東西應付過去。
如果你說人設不重要,隻要弄點東西偷偷摸摸在家吃就行了,那可是災荒年月,全國上下都是物資緊缺,你不提前儲存點食物,那三年怎麼能熬過去。天龍八部裡麵江湖群雄聚集在少林門前,當時隻要段譽他爹先說虛竹是自己的孩子,就可以直接救下少林的方丈,即使事後少林方丈再承認都沒有用,這就是風流人設的威力。何雨柱要立的人設就是愛吃能吃,家裡備上很多東西。
這天中午下班,何雨柱先拐到取燈胡同的宅子裡。何雨柱進福地洞天裡麵搬了一麻袋黃豆放到自行車後座上,然後騎著自行車就往南鑼鼓巷的家中走。到了95號四合院大門口,何雨柱先把自行車停到牆邊鎖好,接著何雨柱搬起自行車後座上放的黃豆,放到自己肩膀上就四合院裡麵走。
不出何雨柱的意料,剛進大門就遇見了四合院守門員組合裡的女守門員閆埠貴的老婆三大媽,何雨柱笑著給三大媽打招呼“三大媽,不忙了。”
三大媽也笑著回應何雨柱,“沒事,坐院子曬曬太陽,柱子你扛的啥啊?那麼大一包?”
“沒事,就是一袋黃豆。”何雨柱回答道。
“你沒事買這麼黃豆乾啥?”三大媽好奇的問道。
“前幾年我不是在我師父家跟他學做菜嗎?我師父是魯省人,魯省人吃啥都愛沾大醬,我在他家住幾年,也愛上這一口了。去年沒來得及做,今年不這不是到了做大醬的時間了,所以今天我特意買了一麻袋黃豆,打算做一缸大醬呢。”何雨柱耐心給閆埠貴的老婆解釋道。
“你這一麻袋黃豆看著可不少,你扛著和沒事人一樣,你還怪有勁裡。”三大媽看著何雨柱詫異的說道。、
“好了,不和你說了,三大媽我先回家去了,我自行車還在門口放著呢。”何雨柱有的不好意思的說道。
三大媽趕忙道歉“你趕緊回去了,也怪我了,你扛那麼重的東西,還拉著你說話。”
何雨柱扛著黃豆進到自己家的小院子裡,將黃豆放在地上後,隨即轉身出了院子往四合院大門走去。路過三大媽身邊的時候,何雨柱對著三大媽笑了笑,然後出了大門推著自行車就進了四合院。
回到家中的小院子裡,何雨柱先進廚房拿出來一個搪瓷盆,隨後從廚房旁邊的儲藏室裡麵搬出一口大缸,將大缸清洗乾淨後,何雨柱將大缸收到福地洞天裡麵小溪旁,隨後何雨柱將麻袋也收到福地裡麵,放到小溪旁邊,接著何雨柱將小院大門從裡鎖上,隨後意念一動,何雨柱直接從外界消失出現在福地洞天的廣場上。
何雨柱先是進入到無極殿裡拿上幾個竹籮筐,拿上竹籮筐後何雨柱來到小溪旁。何雨柱將麻袋上麵的口子打開,將裡麵黃豆倒到竹籮筐裡麵,然後將竹籮筐放到小溪裡麵對黃豆進行清洗,清洗乾淨的黃豆倒到大缸裡麵,不一會兒的功夫何雨柱就將所有的黃豆全部清洗完了。
何雨柱隨後將大缸帶出福地洞天,重新放回小院子裡麵,接著何雨柱用搪瓷盆將大缸裡清洗乾淨的黃豆挖出來一大盤倒到鍋裡,接著何雨柱往鍋裡加入福地洞天裡麵的山泉水,隨後何雨柱將火生著,開始煮黃豆。何雨柱看著自己家的灶台,感覺可以考慮找樣式雷重新砌一個新的節能柴火灶了。
何雨柱往爐膛裡加入幾塊木材,隨後站起來出了廚房,來到盛黃豆的大缸前。何雨柱將手放在大缸上,然後意念一動將大缸直接收到福地洞天瀑布旁的小院子裡。家裡鍋沒辦法將一百多斤黃豆全部煮完,何雨柱隻能借助福地洞天裡麵直徑一米六的大鍋。何雨柱先將缸裡黃豆倒入大鍋中,接著往鍋中加入山泉水,然後何雨柱坐到鍋台的爐門前開始生火燒鍋,曬乾的毛竹燒起來火勢異常凶猛,而且還不時發出劈裡啪啦的爆炸聲。
何雨柱不時地在福地洞天和外界家中廚房來回穿梭,確保兩處鍋台爐膛裡麵火不會熄滅。就這樣過了大概1個半小時,何雨柱確認兩口鍋裡的黃豆都熟透了。福地洞天裡麵大鍋裡的黃豆何雨柱打算再悶一夜,隻需要把外界廚房裡鍋裡的黃豆撈出來就行。何雨柱將廚房鍋中的黃豆撈到一個大陶瓷盆裡,蓋上蓋子打算等明天下午在處理。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回到家中,先進到福地洞天將大鐵鍋中的黃豆撈到大缸中,然後再將大缸移出福地洞天。大缸再次就出現它消失的地方。何雨柱將家中的大杵臼清洗乾淨,將燜好的黃豆倒到杵臼中,然後拿著大杵開始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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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好的黃豆用勺子從杵臼裡麵挖出來放到一旁的大陶瓷盆裡,直到把所有的黃豆全部搗成泥。何雨柱回到廚房搬出案板,將黃豆泥在案板上摔成大方塊,等把所有的黃豆都製成醬塊子後,何雨柱將醬塊子均勻的碼在儲藏室裡麵的儲物架上,等過兩天醬塊子上長白毛後再用宣紙包起來。
三天後何雨柱發現醬塊子上已經開始長出白色的絨毛,從屋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宣紙,用宣紙將醬塊子包起來。包好的醬塊子繼續放到儲物架上繼續發酵。把所有的醬塊子全部包起來後,何雨柱數了一下,一共三十六塊。隻要等上2個月醬塊子發酵完成就可以製大醬了。
在三大媽的熱心宣傳下,所有四合院的住戶都知道何雨柱買了一麻袋黃豆製大醬,賈張氏聽說這件事後,還在人群中嘲笑何雨柱“這何雨柱叫他傻柱,是一點都不虧啊,你說他有錢吧?他愛吃大醬,大醬那玩意都是吃不起菜的才吃的;你說他沒錢吧,他花那麼多錢買黃豆。要我說那買黃豆的錢,直接買豬肉吃好多,起碼能吃幾個月了,這傻柱真是傻。”
聽完賈張氏的話,聚在一起嘮嗑的婦女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婦女還故意和賈張氏唱反調“人家有錢想吃啥就吃啥,我聽說辮子朝的時候,宮裡的皇帝和娘娘們也愛吃這個。”
從何雨柱扛一麻袋黃豆回四合院後,何雨柱每隔一段時間就往家搬上一大袋東西,慢慢的四合院其他住戶都知道何雨柱的飯量大了,當聽說何雨柱一頓飯吃得比4個人吃的還多,所有人都感慨道得虧何雨柱是乾廚子的,不然就這飯量能把自己餓死。
這天下午何雨柱提著兩個在福地洞天裡麵製作的火腿回到四合院,照樣剛進大門就遇見四合院守門員三大媽,三大媽看著何雨柱拿著兩個發黴的豬腿,不由的好奇的問道“柱子,你拿著兩個發黴的豬腿乾啥?發黴的東西可不能吃,吃的不好可是會吃壞肚子的。”
何雨柱聽到三大媽的好心提醒,笑著對三大媽說道“三大媽,謝謝你的關心,但這兩個豬腿可不是壞的,這是我托人買的雲南宣威火腿,火腿就是長這個樣子的。”說完何雨柱提著豬腿往中院走去。
“真的假的,可我明明看見豬腿上麵長得全是黴斑啊。”聽完何雨柱的話,三大媽有點不相信的嘀咕道。
結果令何雨柱意想不到的是他買火腿的事,在經三大媽傳播出去後,竟然變成何雨柱吃不飯,竟然在菜市場買發黴的豬肉吃,賈張氏聽後說這件事後得意的說道“我就說吧,彆看他工資高,他那麼小的年紀,根本不會過日子,這不何大清剛走一年,傻柱可上菜市場撿彆人的扔掉不要的壞豬肉吃了。”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慢慢的整個南鑼鼓巷都知道了何雨柱吃不起飯,撿壞豬肉吃的事了,甚至傳到了南鑼鼓巷街道辦王主任的耳朵裡。王主任聽說後,怕何雨柱是因為給最可愛的人捐款導致吃不上飯,於是特意在何雨柱去街道辦詢問彆人請他做婚宴的事的時候,讓街道辦的工作人家通知何雨柱讓他去她辦公室一趟。
何雨柱來到王主任的辦公室,何雨柱看辦公室的門開著,就在門上輕輕敲了一下。王主任聽見有人敲門抬起頭,一看是何雨柱,立馬熱情的說道“小何啊,你來了,趕緊進來吧。”
何雨柱走進屋裡,笑著問道“王主任,我剛剛聽張同誌說,你有事找我?”
“最近我聽說一件和你有關的事,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一會兒還請你認真的回答我,不要隱瞞。”王主任一臉認真的說道。
“什麼事啊?”何雨柱一臉好奇的問道,同時腦海裡立馬飛速轉動起來難道是自己倒賣雞蛋和豬肉的事暴露了,不應該啊,目前還沒開始公私合營,這塊應該不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想到這裡何雨柱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王主任,你隻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