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吃完飯後,並沒有在辦公室休息,而是來到軋鋼廠廚房。李澤打算找何雨柱好好聊聊。李澤來到廚房的時候,看見何雨柱正在食堂大堂幫忙掃地,李澤站在食堂大門口遠遠的看著何雨柱和大媽們有說有笑的忙活著。忽然一大媽看見食堂大門有個人一直在看何雨柱,於是好心的給何雨柱說道“柱子,你看大門口一直有個人在看你,我看他都看你你有一陣了,你看看是不是找你有事?”
何雨柱聞言扭頭一看,食堂大門口站的那個人正是李澤,何雨柱先是對食堂大門口站著的李澤,點頭示意自己看見他了。隨後何雨柱哈哈一笑,對大媽說道“錢大媽,他是來找我的,估計看我手裡有活,不好意思過來打擾我。”
“柱子,那你趕緊過去吧,剩下的這點活,我自己乾就行,說不起來這都是我自己活,每次都是自己幫我乾。”錢大媽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行吧,那剩下的錢大媽您自己慢慢乾,我先過去了。”隨後何雨柱將掃把遞給錢大媽手裡,轉身向食堂大門口走去,還沒走到大門口何雨柱就一臉熱情給李澤打招呼“李澤大哥,你吃過飯了,今天中午的飯菜怎麼樣,合不合你的口味?”
李澤哈哈一笑的說道“我們工作組的同事都稱讚你的廚藝呢,小何,沒想到你的廚藝這麼厲害。對了,我看你在打掃衛生,我沒耽誤你工作吧。”
“沒事的,我是在幫那位大媽打掃。我的負責的區域在後廚。大家吃的滿意就行,我做廚子本質工作就是給大家做好的飯菜,讓同誌們吃飽飯有力氣建設國家。”何雨柱被李澤誇的有點不好意思,摸著頭說道。
“小何,你這說的非常對。現在朝鮮半島停戰協議已經簽署,接下來我們就可以集中全力建設我們的國家了。”李澤聽完何雨柱的話,不由的感慨道。
“李澤大哥,你這次來軋鋼廠是乾什麼呢?方便給我說不,不方便的話,你就當我沒問。”何雨柱十分好奇李澤這次來軋鋼廠的目的。
李澤聽完何雨柱的話笑著說道“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你想聽,我就告訴你。半島停戰協議簽署後,國家要加強對各企業計劃管理,我來軋鋼廠是就是受重工業部指派來到軋鋼廠來了解軋鋼廠的實際情況,以方便領導根據軋鋼廠的實際情況來做出計劃。”
何雨柱聽完恍然大悟,接著問道“是這樣啊,李澤大哥你現在重工業部工作嗎?我記得你不是在敵後搞潛伏的,怎麼跑重工業部去了?”
“說起來這事還和你有關呢。”李澤笑著說道。
“怎麼和我有關?”何雨柱一臉好奇看著李澤問道。
“46年年底那次我受組織安排來四九城取一份很重要的情報,不料被一個潛伏的敵特跟蹤了,後麵的事我就不說了,咱倆分開之後我帶著情報回到根據地,並將我被潛伏的敵特跟蹤的事,向上級領導做了彙報;上級領導考慮到我可能已經暴露了,不適合繼續在隱蔽戰線工作,就將我派到東北地區協助恢複當地的工業。然後我就一直在東北呆到1952年8月,後麵我的上級領導調到中央了,我就跟著一起來到了重工業部。然後這次我碰巧帶隊來軋鋼廠了解情況,咱倆就遇見了。對了柱子,你這麼多年都過的怎麼樣?”李澤關心的問道。
“我啊,你看我這身高就知道我過的還不錯,咱倆那次見麵分開,我爹給我安排了一個豐澤園的廚師學廚,跟著一位大師乾了幾年學徒,51年我爹跟一個寡婦去了保定,我為了照顧我妹妹,我就來軋鋼廠上班了。”何雨柱將自己的經曆簡單的跟李澤說了一遍,忽然何雨柱一臉興奮的說道“對了,李澤大哥,我現在是工農黨入黨積極分子,明年我就可以和你一員,成為光榮的工農黨的一員了。”
李澤聽何雨柱說他已經成為工農黨入黨積極分子,不由的吃驚的問道“我記得軋鋼廠隻有工會代表,沒有黨支部啊,你在哪成為的工農黨入黨積極分子啊?”
“我是在我住的街道辦事處的黨支部,我們街道辦的王主任就是我的培養聯係人。對了,李澤大哥,我聽王主任說,正式加入工農黨的時候,還需要12個推薦人,到時候我可以不可以請你做我的工農黨入黨介紹人。”何雨柱一臉希冀的看著李澤說道。
“不行的,小何,我的工農黨組織關係在重工業部,不在你們街道辦黨支部,你的在什麼地方申請的,由當地的黨支部的人做你的介紹人。不過你不用擔心,既然你們街道辦事處的主任都做了你的培養聯係人,我想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做你的入黨介紹人呢。小何真沒看出來,這幾年沒見你變得的這麼優秀啊,你都做什麼了,竟然讓你們街道辦事處的主任親自做你的培養聯係人。”李澤笑著說道。
“也沒啥了,之前國家不是號召給最可愛的人捐款嗎?我就是積極的響應國家的號召,給最可愛的人捐了點款,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比起那些在戰場上的浴血奮戰的英雄,我這都不算什麼。”何雨柱不好意思的說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李澤看何雨柱的表情,愈發好奇何雨柱的到底捐了多少錢了,但是他不打算當麵問何雨柱,而是等忙完軋鋼廠事後回到部裡,找自己在東城區的戰友打聽一下何雨柱的事跡。“對了,小何,你現在在哪住啊?”
“我啊,我現在在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中院裡住。”何雨柱回答完李澤的問題,隨口問起李澤的住址“你呢,李澤大哥?”
“我啊,我在重工業部家屬院住,有空歡迎你來我家做客,我愛人你嫂子可是一直都想見見你這位我的救命恩人呢。”李澤笑著說道。
“那行吧,以後有機會我去你家給你和嫂子做頓飯,讓你和嫂子好好見識一下我的手藝。”何雨柱笑嗬嗬的答應道。
李澤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隨後說道“小何,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工作了,咱有空再聊。如果順利的話,我們今天一天把數據收集完的話,我明天就回部裡了,到時候你有事的話,可以去重工業部找我吧。”
“好的,李澤大哥,你趕緊去忙吧,工作重要。”何雨柱趕緊勸道。
“那我就走了,小何同誌,再見。”隨後李澤莊重的伸出右手。
“嗯。”何雨柱也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李澤的右手,兩個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話說李澤順利的完成對軋鋼廠的調查的第二天,李澤回到重工業部裡的辦公室。等忙完手頭的工作,李澤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時候,忽然想到何雨柱的事,於是拿起電話,撥了幾下然後開口說道“請麻煩幫我接四九城東城區區委錢大寬的電話。”隨後電話裡麵傳來一句親切的“好的,請您稍等。”
過了一會兒電話接通,隻聽話筒裡麵傳來一個厚重的聲音“我是錢大寬,請問你是哪位?”
“老錢,是我。”李澤哈哈一笑說道。
“老李,是你啊,你個沒良心的,我聽說你去年都從東北調到四九城了。你回來這麼久,也不說請我吃頓飯,咋了當上司長看不起,老戰友了。”隻聽對麵電話裡的人不客氣的說道。
“老錢,這不是工作忙嗎?你也是知道的,過幾天我請你來我家,我家親自給你倒酒賠罪行了吧。”李澤無奈的說道。
“那可說好了,到時候不醉不歸。”電話裡的人笑著說道。“說吧,李司長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聽著話題裡傳來對麵陰陽怪氣的話,李澤無奈的笑著說“要不說還是老錢你了解我呢,我還真有事找你幫忙。”
“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你會好心閒著沒事給我打電話,咱倆認識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你什麼人。”錢大寬不留情麵的說道。
“嘿嘿,還真讓你說著了,我就不和你磨嘰了,我找你打聽一個人。”李澤笑著說道。
“誰啊,你能讓你李大司長親自打電話。”錢大寬一聽立馬好奇的問道。
“我昨天去遇見了一個熟人,他在南鑼鼓巷住,我找你打聽的人就是他,他叫何雨柱。”李澤不再磨嘰直接說道。
“何玉柱,我倒是知道南鑼鼓巷一個叫何雨柱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打聽的那個人。你要打聽的那個人是乾啥的?”錢大寬爽朗的說道。
“他今年18歲了,是在東直門外婁振華的軋鋼廠食堂當大廚。”李澤想了一下又補充道“他個子長得十分高,而且還長得十分英俊。”
錢大寬聽完李澤的描述,驚呼了一聲。李澤聽見錢大寬的驚呼,連忙問道“怎麼了,老錢。”
“沒事,就是你打聽的人,我剛好知道,你打聽他乾啥?”錢大寬不由好奇的問道。
“你還記得46年那會,有一次我執行任務,被潛伏的特務跟蹤的事,當時被一個孩子救了,那個孩子就是他。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區長,你怎麼知道他的。”李澤好奇的問道。
錢大寬聽完李澤的話,不由的感歎道“沒想到這個小夥子,這麼厲害,好樣的。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我們東城區的驕傲。”
一聽錢大寬這麼說,李澤連忙問道“他都乾啥了?”
錢大寬不慌不忙的說道“51年的時候,全國上下給最可愛的人製作炒麵的事,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