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聚餐3天後紅星軋鋼廠正式放假,何雨柱在放假後第一天打著上街的借口,一個人來到了取燈胡同的四合院裡。他要進到福地洞天裡麵殺上一頭大肥豬、一隻羊和三隻雞,作為大胃王的他光靠每個月發的那一點肉票可不夠他家盤餃子餡,同時也可以給表叔蔡全無張虎他們幾個人分點肉做為過年的福利。還是和去年一樣,凡事跟他乾的人每個人過年5斤豬肉、一隻雞和一條魚。
何雨柱麻利的在福地洞天裡麵把豬殺了,然後把豬肉分割成合適的肉塊,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帶上分割好的開始給師父關學宗送肉,吳寶田那邊因為不好解釋豬肉的來源隻能忍住不送,過年上門拜訪的時候再說吧。
何雨柱帶著豬肉先來到大前門蔡全無的家裡,推著自行車進門後剛巧碰見在院子裡的蔡全無,何雨柱開口說道“表叔,那個年貨準備咋樣了?”
蔡全無笑著說道“準備的差不多了,柱子,你家準備的咋樣了呢?”
“我家準備的差不多了。”說完何雨柱走到蔡全無的身邊小聲說道“表叔,我在取燈胡同的宅子裡給大家夥準備了一些東西,你去給大夥分一分,順便把你的那一份也拿回來,每個人5斤豬肉、一條魚和一隻雞。”
蔡全無點了點示意他知道了,何雨柱大聲說道“那我就先走了,表叔,我還得去師父家一趟。”說完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往外走去。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來到關學宗的家裡,關學宗正坐在院子裡曬太陽,何雨柱笑嘻嘻的說道“師父,你這怪清閒啊。”
關學宗睜開眼看了何雨柱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放假了,放假你怎麼不在家陪你媳婦啊,你媳婦月份可不小了。”
“沒事,我一會兒就回去,我來給你送點年貨,東西我給你放廚房了啊,等少曾哥回來你讓他弄一下,過年就不用讓他再買了。”說完何雨柱就往廚房走去。
何雨柱把豬肉、魚和雞放到廚房後回到院子裡,“師父,我先走了。”
關學宗擺了擺手示意何雨柱趕緊離去,何雨柱見狀就推上自行車悄悄的離開,走在路上何雨柱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進到福地洞天裡麵,把給自己預留的羊肉、豬肉、雞、魚全部裝到背簍裡麵,然後回到外界騎上自行車往家裡走。
等何雨柱走後坐在院子裡閉著眼曬太陽的關學宗睜開雙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廚房走去,何雨柱不知道是從去年開始因為關學宗反對關少宗的婚事,他們兩個的父子關係現在十分緊張,關少宗就搬到了單位的宿舍去了很少回家,今年過年可能還是他一個人過。
走在路上何雨柱想著福地洞天裡麵養的那群黃羊、梅花鹿和袍子,因為沒有天敵這麼多年過去,這些動物的種群基本上形成不小的規模,隻可惜家裡沒有冰箱,殺一頭吃不完沒辦法保存,何雨柱隻能忍著,不過以後到冬天可以考慮有空殺一頭了,畢竟從今年開始食物什麼的都要定量了,到冬天自己可以借口打獵出山裡搞一頭,然後回家慢慢吃,反正四九城的冬天不比冰箱冷凍室的效果差,隻是到時候要找個村子掛靠一下,最好能辦個打獵證,省得有人眼氣找麻煩。
何雨柱背著滿滿一背簍的東西回到南鑼鼓巷的四合院裡,四合院的守門神三大爺閆埠貴看何雨柱背著的背簍,車把上還掛著一條大魚,笑嗬嗬的打招呼“柱子,你這是出去買年貨了啊,你這條魚可不小,在哪弄的?”
何雨柱看閆埠貴的眼睛都快掉到魚上,笑著說道“說起來也是運氣好,我剛出菜市場出來,就碰見一個人提著這條大魚準備往菜市場裡麵,我就攔住了他,問他這條魚哪來的賣不賣,那個人說是他釣了來,因為嫌太大了,加上魚做起來比較費油所以就想拿到菜市場來賣掉,我就直接出了3塊錢把這條魚買了下來,我估摸著這條魚得有6斤多重。對了三大爺我聽那個人說這於是從永定河裡釣的,永定河裡冬天能釣到這麼大的魚嗎?我記得永定河到了冬天不是河麵上全是厚厚的冰馬?”何雨柱裝作一臉無知的問道。
閆埠貴聽何雨柱說完一臉羨慕的說道“那個人的運氣真好,冬天都能釣到這麼大的魚,永定河和海河是相連的,裡麵比這大的魚都有。對了,柱子你問那個人是在哪釣的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當時著急回來,我就沒問,怎麼了,三大爺。”閆埠貴肯定想問出地方也好去釣魚,隻可惜閆埠貴這個願望是注定要落空的,何雨柱怎麼可能知道永定河哪裡能釣大魚,魚是何雨柱在福地洞天裡麵的湖裡抓到的。
閆埠貴一臉遺憾的說道“那沒事了,我不是喜歡釣魚嘛,他釣到魚的地方肯定比較好,我就也想去那裡甩兩杆子。”
“那不好意啊,三大爺估計你這個魚是釣不成了。”說完何雨柱笑嗬嗬的往中院家裡走去。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來到中院,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的賈張氏看見何雨柱車上掛的魚,直接舔著臉跑到何雨柱身邊笑著說道“柱子,你這條魚好大啊,估計你家也吃不完,要不你分大媽家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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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嗬嗬一笑說道“張大媽,你忘了我的飯量大了?”說完何雨柱直接推開自己小廚房的大門不再理睬賈張氏。
賈張氏剛準備小聲嘀咕罵何雨柱,何雨柱扭頭看了一眼賈張氏,賈張氏頓時心虛的說道“你看大媽這記性咋就這麼差,大媽給忘了。”說完賈張氏灰溜溜的回到自己門口的凳子上,繼續對著她的鞋底使勁。
何雨柱看著灰溜溜逃走的賈張氏,笑著搖了搖頭直接進到廚房的小院子裡。明天就是除夕了,得趕緊準備過年的吃食了。何雨柱推開廚房的門,把背簍放到桌子上,何雨柱先把羊肉從背簍裡麵拿出來,今天中午就簡簡單單的吃個羊排,下午剁餃子餡。
何雨柱把羊排清洗乾淨剁成小塊放到鐵鍋中,在給羊肉焯水的功夫何雨柱找出家裡的砂鍋清洗了一下,然後往砂鍋裡加入清水放到煤球爐子上。過了一會兒何雨柱把焯好水的羊排清洗了一下放到砂鍋裡,要想羊肉湯好喝隻需要燉的久一點。
何雨柱把背簍裡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接下來他要做妹妹何雨水點的雞蛋卷了。等何雨柱剛做好第一個雞蛋卷,正在屋裡陪著婁曉娥看書的何雨水輕輕抽動了幾下鼻子,開口說道“嫂子,你有沒有聞到特殊的一股香味?”
婁曉娥深吸了幾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什麼也沒聞見啊,屋裡的窗戶和門都關著呢,那有什麼香味啊?”
何雨水一臉嚴肅的說道“不對,嫂子我就確定我沒聞錯,就是有一股香味。”何雨水想了一下說道“我想起來,這個味道是我大哥做的雞蛋卷的味道,我大哥肯定回來了,他一定是在廚房做雞蛋卷。”說完何雨水拉開房門就往廚房跑去。
何雨水跑到廚房一看,何雨柱正在做雞蛋卷,何雨水一臉開心說道“我的鼻子果然沒有聞錯,大哥你真的在做雞蛋卷。”
何雨柱一頭霧水的看著瘋瘋癲癲的何雨水開口問道“雨水,你在那嘀咕啥呢?”
何雨水沒有理會何雨柱的問話,抓起兩個做好的雞蛋卷轉身跑出廚房往正屋跑去。婁曉娥看著去而複返的何雨水,一臉好奇的問道“雨水,你剛剛跑出去乾啥呢?”
何雨水像獻寶似的從把背後藏著的雞蛋卷拿了出來,一臉得意的說道“嫂子,你看這是什麼?”
婁曉娥接過何雨水遞過去的雞蛋卷,看了一下後開口問道“這是什麼啊?還怪香的啊”
“剛剛我說我聞到一股香味,就是這個東西發出來的,剛剛我大哥就是在廚房做這個東西,發出來的香味被我聞到了。這個東西叫雞蛋卷,嫂子你咬一口嘗嘗,可好吃了。”說完何雨水咬了一口雞蛋卷給婁曉娥示範了一下。
婁曉娥輕輕的咬了一口雞蛋卷,雞蛋卷吃到嘴裡入口即化滿嘴的香甜。吃完雞蛋卷婁曉娥笑著對何雨水說道“雨水,你的鼻子怪靈啊,你大哥在廚房做雞蛋卷擱著幾個屋你都能聞到,你這鼻子快趕上狗鼻子了。”
何雨水一臉自豪的說道“我的鼻子可靈了,我們家好歹也是廚子世家,也就是我是個女孩子,不然我等我長大我廚藝比我個還厲害。走嫂子,我帶你去看雞蛋卷怎麼做?嫂子雞蛋卷好吃吧?”
婁曉娥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何雨水見狀趕緊攙扶著婁曉娥的胳膊,等婁曉娥站起來後何雨水一臉好奇的問道“嫂子,為啥你懷孕肚子這麼大啊?我記得對麵賈家嫂子懷孕的時候肚子可沒你的大啊!”
婁曉娥聽完笑著說道“聽你大哥說,我肚子裡可能是懷了兩個寶寶,就是平常彆人說的雙胞胎。”
何雨水聽完一臉驚喜的說道“那到時候我不就一下子就有兩個侄子了,這以後就有人叫我姑姑了。”
何雨水扶著婁曉娥來到廚房,何雨柱看何雨水把婁曉娥帶到廚房來了,笑著說道“雨水,你怎麼把你嫂子帶到廚房來了啊?”
何雨水一臉正經的說道“我帶嫂子來看看雞蛋卷怎麼做的,嫂子還沒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