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彆墅的內部,我們卻發現了大片的血漬。”
“我們把那些血拿去化驗,並和紅協內南牆的血包進行對比。”
“三次鑒定的結果都一樣,那就是南牆的血。”
“我們懷疑南牆在臨死之前,可能遭受了某種酷刑,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虐待。”莫妮卡遞上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麵牆,上端明顯有四處捆綁人體的痕跡,貼著牆麵的還有刀痕和大片的血漬。
不難想象曾經有人被綁在牆麵上,而那些人又對他做了些什麼。
“九尾狐……”張陽的眼裡浮現出複仇的火焰,一道巨型的蘭德爾·費舍虛影瞬間籠罩整座紅城,並散發出濃烈殺意!
一對幽藍的眸子裡泛著冰冷的殺氣,蘭德爾·費舍的眉頭也在虛無中擰成一團。
整個紅城內的居民頓時覺得天氣有些轉涼,天上的太陽仿佛都成為了擺設。
“南牆……”張陽的眼裡浮現出剛遇見南牆後的一幕又一幕。
他們第一次遇見、第一次組隊……
遇見張陽後,南牆逐漸從一個普通玩家成長為頂尖高玩,最後又一起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張陽原本的擔心也漸漸變成了依靠。
他不再擔心兩人會有所閃失,反而對他們的實力充滿自信。
可偏偏造化弄人……
“其實,還有一個疑點。”莫妮卡的話似乎沒有說完。
“什麼疑點?”
“南牆的屍體並沒有找到,但血漬卻實實在在的出現了,說明他可能被九尾狐暫時關押了起來。”
“像之前的林頓·達倫一樣。”
“關押?”對於這個說辭,張陽明顯不買賬。
當時他已經用蘭德爾·費舍感應過了,彆墅內並沒有南牆的氣息,說明那個時候他已經死了。
並且他那貨什麼醫療知識都不懂,根本沒有利用價值。
而亨利·拉姆刻意將他的屍體帶走,多半也是知道戈登的能力,不想讓南牆複活。
“對了,查理斯呢!”張陽想到了查理斯尤文。
自己和張奇的屍體之所以還保留了下來,說不定是因為他!
“他在外麵休息,之前為了守護你和張奇兩天兩夜沒合眼。還一個勁的哭和愧疚,說對不起你。”
“對了,他讓我進來時,把這個給你。”莫妮卡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金色的婚戒。
作為穿越者的他們,自然認得那枚婚戒——弗雷德的婚戒!
“這是我給他的,他為什麼又還給我了?”張陽接過婚戒,眸中滿是不解。
“他說這枚婚戒隻有他的老大能夠持有,從今以後,你就是他的老大。”
“我……是尤文老大?”如夢初醒的張陽,恍如隔世。
“我會的。”他握緊手中的婚戒,心中充滿了力量。
等下次魂災來臨時,查理斯也能和他的夥伴重逢了。
白疫事件、拍賣會事件、理想國爭奪。
自從他接觸到有關九尾狐的事件以來,對方還從未失敗過。
南牆,你放心。
他們的好日子,不會太久……
……
隔壁病房。
張奇緩緩睜開眼睛,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間陌生的病房,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
房間的牆壁是柔和的米白色,一側是簡約的木質床頭櫃,上麵放著一張病曆單和一些處方藥。
窗邊掛著淡藍色的窗簾,既能遮擋強烈的陽光,又為病房增添了一抹柔和的色彩。
窗台上擺放著一盆綠色的植物,為這個略顯沉悶的空間帶來了一絲生機與活力。
映象中自己的頭顱都被貫穿,又怎麼能夠醒來?
他用手摸著自己的腦袋,上方的彈孔完全消失,甚至沒留下一道疤痕。
這裡是……
咚咚……咚咚……
在兩下敲門聲響起後,身著護士服的伊溫妮從容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