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高露讓我們特意開後門都要進到我們組織裡來的那個人？”男人緩緩地開口說。
“孫副隊，並非是開後門，而是我覺得他有這個本事。”高露開口解釋。
孫副隊淡然一笑說，“不管他有沒有這個本事都好，那就是開後門。”
高露不說話了。
“聽說你跟齊家鬨矛盾了……”孫副隊繼續開口說，“膽子挺大啊，敢到我們京城來鬨事。”
“矛盾是有的，但說是鬨事，我有些不大服氣。”宋齊這個時候終於開口了，他很不爽孫副隊說話的樣子，就感覺他好像是高高在上似的。
“與其說我鬨事，為什麼不說他們齊家鬨事呢？”
孫副隊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屑地說，“你一介白丁，他為什麼要跟你鬨事？”
宋齊笑了起來說，“我一介白丁，才好欺負啊。要不然，孫副隊怎麼會跑到我這裡來，跟我高高在上地說這幾句話呢。”
“宋齊！”高露臉色一變。
她當然也聽出味來了，這個孫副隊多半不是帶著什麼善意來的。
可是你宋齊為什麼非要跟他爭這口氣啊，服一下軟不行嗎？
孫副隊的臉色慢慢地沉了下來，盯著宋齊說，“你知道多久都沒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了嗎？”
宋齊喝了一杯啤酒，淡然地說，“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宋齊，坐在這裡，你要是覺得我好欺負，可以放馬過來，但如果你放馬過來了，那麼就不會再有任何轉機，我宋齊想殺的人，天涯海角都躲不了。”
“我同意！”司機就好像是一把刀，隱藏在黑暗中的刀，這個時候也開口了。
孫副隊看著他。
他是一個久經沙場的人，看得出來，不論是這個年輕人也好，或是身後那個中年男人都好，絕對都是好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連這點事情都想不明白？”孫副隊冷笑了一聲說。
“我可以低頭……”宋齊坦然地說，“多從來不會認為我不能低頭，但是頭，隻能是我自己低的，而不是某些人按著我低下的，如果真的是那樣，就算我低了頭，也得咬他們一口，直到自己的頭完全掉下。”
話說到這裡，已經越來越僵了。
孫副隊冷笑一聲說，“趙隊還特意來看過你吧，真的是可笑啊，這種人，難道他還想招進來？”
趙隊，應該就是那天宋齊所見到的趙誠了。
相對於趙誠的穩重，這個孫副隊咄咄逼人。
宋齊嗬嗬一笑，“你彆那麼臭美，你們確實是給我發過邀請函，但是我會不會來，看不看得上你們，還是噣一件事情呢，而且我可以跟你說一句，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拆過那封信，也就是說，之前我一直都在猶豫著要不要來。當趙隊出現的時候，我有那麼一瞬間想來，但是當我今天晚上看到你，不好意思，我還真的看不上。”
孫副隊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沒有用了，勃然大怒，指著宋齊森然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齊再次喝了一杯啤酒，淡然反問，“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長這麼大，不會連理解這點東西的能力都沒有吧，你的腦子長屎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