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孕體質,七零長嫂凶又甜!
範光耀眼睜睜地看著,十幾個人手腳麻利地焊了幾十個鐵框,擺到他麵前。
然後人都走了。
範光耀看看表“乾什麼去了?還沒到下班時間,繼續做啊。”
趙大興肚子都要笑抽筋了,板著臉道“做完了啊,這就是程惠讓我們做的新印刷機。”
範光耀瞬間瞪大眼,看看幾十個空蕩蕩的鐵框,再看看趙大興,下一秒就火了。
“趙大興!你玩我!”
趙大興撇嘴“你一個老男人,有什麼好玩的。”
但是他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範光耀“趙大興!我跟你拚了!”
“哈哈哈哈!來人!”趙大興一邊跟他撕吧一邊喊人,頓時十幾個工人衝回來把兩人分開了。
開玩笑,這可是他們的地盤,還能讓廠長被外人打了?
“哈哈哈哈,我說得都是真的,這真是程惠讓我們做得新機器,不信你問他們。”趙大興對一堆員工道。
十幾個人紛紛保證,這真是程惠讓他們做得“新機器”。
新是肯定新,但是這玩意怎麼當“機器”,他們也不知道。
不過廠長讓他們說是,那就肯定是!
範光耀都要氣哭了,小的擠兌他,老的也擠兌他!
“你們合起夥來欺負人!你等著!”他怒氣衝衝地跑出去。
路滑,差點摔個跟頭,多虧秘書眼疾手快扶他一把。
身後是趙大興囂張的笑聲。
範光耀氣得,直接去找省領導告狀去了。
見了領導,他再也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開始訴苦。
“我為了誰?我也是為了國家,結果他們都欺負我~~”
領導看他哭得怪可憐,再說這事趙大興做得確實不對,不給做就不給做唄,玩人家乾什麼?
“我打電話叫他過來,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很快,趙大興被叫了過來。
“你看你把人氣得,趕緊哄哄!”領導對趙大興道。
趙大興實際不歸他管,第七機械廠是直屬中央的,他沒權利任免人,說話難免沒底氣。
再說,這就是倆廠長吵架,出去怎麼吵都行,彆煩他就行。
趙大興一臉委屈“我真沒玩他!他讓我照著程工做得機器給他做一套,我完全1:1照做的,原版複製,他沒文化,不認識,卻冤枉我,我比竇娥還冤呐!”
領導道“你要是把臉上的笑收乾淨了,我還真信了!”
趙大興憋笑彆得臉都扭曲了。
被領導這麼一說,又忍不住了“我沒有哈哈哈哈!”
“領導,你看他!”範光耀道。
趙大興揉著臉道“我就是笑範廠長不識貨,但是程工做得機器真是那樣的,我以人格起誓!”
“你有人格嗎?沒有!”範光耀道。
“你有!你有!”趙大興懟道。
“好了彆吵了!”領導腦瓜子嗡嗡的,有些生氣了“趙廠長,有人研究出了新機器是對國家的貢獻,你怎麼還藏著掖著的?是你的意思還是這個程工的意思?
“把這個程工叫過來,我問問他什麼意思?”
突然,走廊裡傳來一聲大喊“程工在哪?!”
然後是噔噔噔的奔跑聲,很快,有人一把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領導很生氣!誰這麼沒禮貌?進他屋不敲門?
但是看清眼前的人,他頓時把臉色收了回來。
來人雖然也是個廠長,但是比他還高半級。
“潘廠長,您怎麼來了?”他站起來道。
來人是飛機廠的一把手,潘立鈞。
潘立鈞看清屋裡的三個老男人,直接問道“趙大興,你們剛才在說程工,是不是京城來得程睿?他在哪呢?”
趙大興站起來問道“您找程睿乾什麼?”
潘立鈞已經輾轉了好幾個地方了,現在終於有眉目了,累得進屋坐下喘口氣。
“他昨天解決了一個國家級項目的技術難題!”潘立鈞激動道。
“什麼難題?”領導好奇地問道。
“這個就要保密了。”潘立鈞道。
“昨天?什麼時候?在哪解決的?”趙大興問道。
“昨天下午,在我們飛機廠。”潘立鈞道。
趙大興立刻道“那你找錯人了,昨天下午程睿根本沒有離開我們廠,你去彆的機械廠問問吧。”
“不是,我沒說清楚。”潘立鈞一邊擦眼鏡一邊道“是昨天下午,他妹妹來我們飛機廠了,說她哥聽她哥老師說了一些技術上的問題。
“還給我們畫了個圖紙,我們一試,竟然是真的!”
領導和範光耀一臉懵,到底是誰哥誰老師?誰畫的?
隻有趙大興一臉若有所思“噢~她說她哥聽說啊還畫了圖紙?那就沒錯了,是這個程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