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
張小海頓時語塞。
陳平安笑著搖搖頭，如果勤勞真的可以發家致富，天下富豪將會全部來自鄉下農村。
可他們真的有錢嗎？
“姐夫，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啊？我馬上要出學校實習了，你能給點建議不？”
張小海臉皮極厚，又貼了上來。
“我？銷售。”
陳平安頭也不抬，給葉竹青回了兩條信息。
“銷售這麼賺錢嗎？姐夫，你能不能帶帶我？”
張小海自來熟，一點不客氣，“我也想賺大錢。”
這邊張小海話音落下，張誌文、吳桂雲兩人齊刷刷看向陳平安。
倆老東西盤算得很清楚，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從陳平安手裡訛錢多沒勁啊。
抱走他的聚寶盆，豈不美哉？
好兒子，果然目光長遠，這大學沒白念。
“姐夫，咱們都實在親戚，你不會不想帶我吧？”
見陳平安不吭聲，張小海使出了絕招——道德綁架。
實在親戚？
“平安……”
蘇暮雪輕輕拽了拽陳平安衣袖，一個勁給陳平安遞眼神，千萬千萬不能答應。
“小海，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陳平安拍了拍蘇暮雪的手，示意女人彆擔心，回過頭笑眯眯地看著張小海。
“沒問題，姐夫，你隨便問，隨便考。”張小海一聽有戲。
就跟企業招聘員工一樣，不得考考麵試者的水平嗎？
張小海還特地整理了一下著裝，看上去顯得尤為滑稽。
“唔。”
陳平安點了點頭，“你我第一次見麵，也就不提了，你表姐蘇暮雪今年多大了？”
“這……”
張小海懵了，這是麵試嗎？
“第二個問題，暮雪生日在哪天？”
“……”
張小海依舊沉默。
“第三個問題簡單，暮雪最喜歡吃什麼菜？”
見張小海答不上來，陳平安接著看向吳桂雲兩口子，“當然，你們老兩口可以幫忙回答。”
“這……這個……”
吳桂雲尷尬了，這個那個半不出個所以然來。
三人的沉默，震耳欲聾。
“小海，你這親戚也不實在啊，怎麼一問三不知啊，怎麼？是跟暮雪關係不好嗎？”
陳平安反問道。
“不是，姐夫，我們，我們平日裡很少來往的，所以……”
“哪家實在親戚不來往？”
陳平安鼻孔冒出一股冷氣兒，“你知道自己表姐的電話號碼嗎？你給她打過電話嗎？”
“……”
張小海不講話了，臊得沒臉見人，恨不得將腦袋塞進褲襠。
吳桂雲與張誌文老兩口也不吭聲了，麵色訕訕地杵在一旁。
“小峰怎麼還沒進來？停個車停這麼久？”
蘇暮雪順勢轉移話題。
然而，就在此刻包間門突然開了，服務員神色匆匆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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