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要帶點鋒芒。
蘇小明正是拚搏的年紀，就彆惦記享受了。
這是安的初衷。
“行，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調教吧，走，咱們先吃飯去。”
李振東瞬間明白安心思，也不多勸。
善意這個東西，有點玄乎。
好比四合院的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剩菜剩飯，總有秦寡婦一家吃的，可有一天傻柱從食堂被開除後，秦寡婦一家什麼嘴臉？
叫他一聲傻柱，真不冤。
“唔，一會兒咱們好好聊聊，關於天宇傳媒未來的發展方向，我有一點不太成熟的想法。”
“成！”
兩人步行到隔壁酒店，李振東打發走秘書，二人邊吃邊聊。
“平安老弟有什麼思路，說出來聽聽。”
飯吃到一半，李振東摸出一根煙點上，笑眯眯看著安。
“李老哥，方便聊聊你搞天宇傳媒的初衷嗎？是單純地為了賺錢，還是有彆的想法，或者說理想。”
安也點上一根煙，雙方是合作關係，安一來也不太好起高調。
“理想？屁的理想！”
李振東畢竟是煤老板，講話直，也不兜圈子，有很強烈的西北漢子的直率。
“老子就單純地想撈錢！”
“賺錢，就是我的理想！”
稍微頓了頓，李振東接著道：“如果非要說的彆的什麼，那就是嫉妒。”
“嫉妒？”
安很是意外，李振東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其身家至少超過百億之多。
什麼人能夠讓他嫉妒的？
安不能理解！
“網絡時代，第一口吃螃蟹的人，純粹是搶錢啊。”
李振東猛吸一口煙，“某某網絡紅人，你應該聽說過，雙十一當天提成超過三千萬！”
“你算算，有多少錢進了平台的腰包？”
“你再算算，全網有多少帶貨主播？”
“這塊蛋糕太誘人了！”
“的確誘人。”
安聽後也是連連咂舌，完全顛覆了他對主播，對直播的看法。
難怪李振東在看到蘇小明第一場直播後，便決定開出十萬底薪以及提成，他知道蘇小明將來能夠賺錢，賺更多的錢！
“不過，我有一點彆的看法。”
安道出自己的觀點，“之前，我對入股天宇傳媒，並非不好看公司發展，隻是覺得網絡主播沒什麼盼頭，沒什麼含金量，或者說對社會價值貢獻不大。”
“很簡單的例子，扭腰翹臀露露胸，唱唱歌跳跳舞就能賺錢，這叫什麼風氣？”
“男主播則搞笑搞怪，甚至故意扮慘，博取他人眼球，這種錢賺得安心嗎？”
“……”
李振東皺眉不語，他聽出了安話裡的尖銳。
“前些天，網上爆出一個視頻博主，拿著錢，拿著物資到偏遠鄉村做節目，拍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