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酒已倒滿。”
死胖子催了一句,便直接掛斷電話,都不給安拒絕的機會。
當然,安也沒打算拒絕。
腳盆雞欺人太甚,膽敢在大夏國國土投毒,殘害我國人,安豈能放過這幫畜生?
與袁烈碰麵,是因為袁烈前段時間,一直在腳盆雞,他對腳盆雞了解更多。
“資料我拿走,現在我要去見朋友,你要一起嗎?”
收起電話,安扭頭看向王有容。
“嗬嗬,我去?”
王有容抱著雙臂,擠壓著胸膛內呼之欲出的倆大家夥,精致嫵媚的臉蛋,浮現著一抹冷厲嘲笑。
“我去做什麼?你們兩個大男人嫖娼,我在旁邊呐喊助威是嗎?”
安臉色微變,自己忽略了王有容的實力,她能聽得見!
“我沒有……”
“安,你太讓我失望了!”
女人根本不聽安解釋,重重一哼鼻子,柳眉一挑,明亮的眸子充斥著慍怒,還夾雜著恨鐵不成鋼的成分。
“我本以為,你隻是有點貪財好色,喜歡占點小便宜而已,如今家國大事擺在你麵前,國人同胞被歹人算計荼毒,你居然還惦記自己褲襠裡那點破事?”
“安,你還是個男人嗎?”
王有容的話很重。
“我這位朋友在腳盆雞做生意,我隻是找他想了解一下當地的情況,如不出意外,數日後我便會起程前往腳盆雞!”
安不想跟女人爭辯,即使被誤會,被批評,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
他做事,不需要解釋!
王有容不同,他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如今兩人也算一個戰壕裡的跑友……不對,戰友,真正的戰友!
因為安與大多數男人一樣,占有欲極強!
好比抬腿撒尿的大黃圈的似的,但凡它尿過的地方就是它的。
“血債血償。”
丟下一句,安直接啟動車子離去,也不管王有容什麼表情,直奔清河小院。
王有容微微蹙眉,時不時偷偷打量安,暗自腹誹,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他了?
隻是,一到清河小院,王有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這忒麼哪裡是商業會所?就是一淫窩!
青禾小院可不是真的農家小院,是郊區邊一棟外觀平平無奇的房子,進去後,畫風變了。
抬眼看過去,從門衛、迎賓,以及服務員,全都是年輕女孩,穿著清一色的旗袍。
且穿著打扮很有講究,旗袍的款式有很細微,很心機的差彆。
門口迎賓女郎,旗袍側邊開衩,就到膝蓋位置,越是會所裡走,裡麵的旗袍越短,從膝蓋位置一直向上延伸。
就連領口處的風景,也大不一樣。
裡麵的姑娘,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外麵的姑娘稍稍差了一點,有點,但隻有一點點露出來。
“這就是你談正事的地方嗎?”
王有容扭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安。
“咳咳,這地方又不是我定的,能怪我嗎?”
安老臉微紅,暗罵老嫖客不是個東西,都忒麼被人綁架了,就不能消停一點兒?
一個腰子還挺能折騰。
上樓,推門進了房間,安的臉差一點綠了。
死胖子,真不是一般的會玩兒啊!
大馬金刀的斜靠在沙發上,左右兩邊各一個女伴,身上還掛著一個,嘴對嘴喂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