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走了,似乎從未出現過。
天和苑內,隻剩下一地狼藉。
“艸!”
安低聲罵了一句,稍不留心,扯到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打電話搖人,華亮開著救護車將安、王有容,一並送到中醫院進行治療。
王有容還好,並未有實質性傷害,僅僅是暈倒罷了,淩晨一點左右便悠悠醒來。
安則進行了正骨、接骨小手術,做完以後,也是淩晨一點了。
“他沒有傷害我們?”
等醫生、護士前腳一走,王有容便迫不及待詢問道。
她隻記得,玉英雄忽然間,就像是發狂了一樣,眼睛與臉,突然間呈現出不正常的血紅之色。
那一瞬間,看似溫文爾雅的玉英雄,就像是一個瘋子。
“你眼睛是瞎了嗎?沒看見我都快被活活打死了?不知道我斷了幾根肋骨?”
安被包裹得像是粽子一樣躺在床上,聽到王有容的話,隻能翻白眼,心裡又把玉家上下女性,挨個兒問候了一遍。
總之,以媽為重點,以祖宗十八代為直徑範圍,但凡沾親帶故的玉家女性,都沒逃脫安的問候。
尤其是玉英雄那個吊毛!
“我是說,誰救了我們,你的實力對上玉英雄毫無勝算,我們倆加起來都扛不住玉英雄一擊……”
王有容再次問道。
“……”
安雙眼一閉,明顯呼吸有些急促,王有容這娘們兒是真不會聊天。
專照著人心窩子上紮刀,字字誅心。
“一個神秘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誰,起初他也想要我的命,可我沒想到關鍵時候,會是他救了你我。”
安沒有跟王有容較勁,他也想不明白,黑衣男子為什麼要幫自己?
“對了,你可知道,你昏迷過去之後,玉英雄說了什麼嗎?”
安話鋒一轉,眼神複雜地看著王有容。
“他說什麼了?”王有容隨口問道。
“他說,你為什麼不是處女,得知你不是處女後,玉英雄整個人瘋了一樣,氣得暴跳如雷,好像被人戴了綠帽子一樣氣急敗壞……”
安想不明白,癲狂之下的玉英雄爆出了不少的秘密。
譬如,玉家布局三百年,就因為王有容不是處女,功虧一簣。
處不處女的能怎麼著?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還有必要這些小問題嗎?
“我為什麼不是處女,你心裡沒數?”
可在王有容聽來,安這話就是在侮辱自己,舊事重提,有意提醒自己——自己是他的女人!
“我沒有那一層意思,我是說,他為何如此在意?他說什麼玉家布局等等,當時情急之下,我彆無選擇。”
安耐著性子解釋道。
“還有什麼布局不布局的,好似你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環,你有什麼仇家不成?”
“仇家?”
腦子裡思索了一圈,王有容緩緩搖頭。
“仇家?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