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清醒一點,藤田剛死了,腦袋都被砍掉了,你這個時候去合適嗎?”
安氣得直瞪眼。
死胖子腦子全忒麼女人。
“藤田剛死了,死了你懂嗎?”
安幾乎衝袁烈吼了出來。
藤田剛畢竟不是普通人,光是長島山口組,便有數百人之多,這幫人衝上來能將袁烈生吞活剝!
“動動你的豬腦子好好想一想,藤田剛一死,惠子就忍不住給你打電話,她就那麼喜歡你?”
“喜歡你胖?”
“喜歡你矮?”
“喜歡你一個腰子?”
袁烈不生氣,也不上火,同樣也沒有引起警覺。
“老陳,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套兒,但這個套我必須得鑽進去,懂嗎?”
“……”
安皺起眉頭,是啊,這本身就是一個圈套,不鑽就不會被套住嗎?
不!
自打安對凱瑟琳加藤動了殺心開始,便已經落入圈套了。
袁烈比自己還要清醒。
“走吧,咱們一起看看去,怎麼著也得送‘老朋友’最後一程啊,高低得送兩頂花圈過去助助興啊。”
袁烈衝安擠擠眼,提上褲頭往外走。
“走!”
安也想看看,幕後黑手給自己下了一個什麼套。
他就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腳盆雞真敢對自己出手,前提條件——他打得過老子嗎?
兩人驅車趕往火葬場,也就是殯儀館,也沒真買花圈,不知道當地有沒有買,流不流行,整了一束花,一人戴一副墨鏡做做樣子就去了。
兩人還是低估了藤田老狗的人脈。
殯儀館外圍,停了至少上百輛車,山口組五百多號人,全部拉到現場,統一的黑色死了親爹的服飾,腰間掛著武士刀,整齊劃一,氣勢唬人。
尤其當安走過來的時候,數百號人齊刷刷看了過來,眼睛瞪得跟牛鈴鐺一樣。
“老陳,看來這幫人想整死你啊,對我貌似沒什麼興趣呢。”
袁烈小聲嘀咕道,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嗬嗬,他們有整死我的本事,還會這般咬牙切齒嗎?”
安不屑挑眉,不以為然。
恨,是無能者的表現!
真正的強者,不會恨對手,也不會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屁話,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好比大夏國的道家真人,主打一個隨心所欲。
死道友不死貧道,你以為是鬨著玩兒的?不,是真的。
道家不似佛家,沒那麼多真諦說教,中心思想就一個——絕對不能委屈自己,壞我道心。
如今看見山口組眾人,一個個氣得不行,安心裡很爽。
“有道理。”
袁烈連連點頭,衝安豎了豎大拇指,但是袁烈突然話鋒一轉,“可你憑什麼搶我好大哥的風頭啊?人家都死了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