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神操作?
“蘭蘭……”
惠子在一旁幫腔。
“彆叫得這麼親熱,我跟你不熟,也沒那麼親。”
藤田蘭直接懟了回去,冷冷地看著惠子,“我可不是來送他最後一程的,這個畜生,死有餘辜。”
“……”
袁烈聞言,更是震驚。
父女二人這是有仇啊?自己之前怎麼沒聽說過呢?
“直說吧,我是來分家產的,我要一半,你有意見嗎?”藤田蘭語出驚人,直奔主題。
在得知藤田剛突然去世,藤田蘭並不關心自己父親怎麼死的,更不在乎他是被誰殺的,她隻要遺產。
“蘭蘭,你父親他……”
“我隻要一半,多了不要,少了不行,你若不同意,我會想辦法整死你!”
當著山口組眾人的麵,就在藤田剛棺材前,藤田蘭赤裸裸威脅道,攤牌了,不裝了。
“好!”
惠子思索片刻,點頭同意了。
“你還算識時務,哼!”
藤田蘭鼻孔冒出一股冷氣兒,顯然也瞧不上惠子,“明天中午,我們約地方見麵,你也彆想著轉移財產,他有多少錢,我心裡很清楚。”
說完,藤田蘭將手中剩下的紙錢,直接撒在地上,邁著兩條修長美腿,大步離開,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這頭惡魔死了,她怎麼會傷心?
如果不是為了遺產,她甚至連燒紙祭拜的樣子都不想做。
隨著藤田蘭一鬨,惠子不哭了,也不燒紙錢了,作為家屬直接簽字,將藤田剛送入爐火中。
兩個小時後,藤田剛已經變為骨灰,裝入盒子裡,由惠子抱了出來,放置好以後,便隨袁烈、安二人一道離開。
山口組的人則自行解散,頗有幾分人走茶涼的淒涼、落寞。
上車後,袁烈開車,惠子則像是女主人一樣坐進了副駕,安就像是一個電燈泡一樣坐進後排,也不吭聲,隻是認真打量著惠子這個女人!
一上車後,惠子臉上沒有半點傷感,甚至燃起一根煙女士香煙猛吸兩口,明晃晃的眸子深處,與藤田蘭一樣,藏著一抹竊喜。
不過,惠子比藤田蘭更能藏住小心思。
“惠子,藤田蘭怎麼回事?看上去,她好像對藤田老兄沒有半點感情啊?”袁烈道出心中疑惑。
他跟安來參加藤田剛追悼會,絕對不是真的悼念藤田剛,不過是看一看誰給他們下套罷了。
幕後黑手沒揪出來,反倒挖出了一些藤田剛家裡的瓜。
男人跟女人一樣,都有好奇心,袁烈也不例外。
“感情?難道恨之入骨不是感情?不是情緒嗎?”
惠子笑著反問道。
“恨?為什麼恨?這父女不是親生的嗎?”
袁烈打破砂鍋問到底。
惠子搖搖頭,“錯了,他們是親生父女,可藤田剛當年強暴了藤田蘭,長期猥褻,藤田蘭是上了大學以後,才逃出其魔爪。”
“所以,她的恨,是可以理解,可以被原諒的。”
“臥槽!”
安坐在後排,心裡猛地一震。
毀三觀啊!
藤田剛這老狗,竟然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這老狗被一刀砍掉腦袋,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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