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騷氣,同時又很懂男人,很懂得取悅男人的一個女人。
這樣的女人,說妓女都抬舉她了。
袁烈在花叢中長大,一直以來看得都很通透,這一次怎麼會被一個腳盆雞女人迷住了呢?
不合常理啊!
“嘶!”
陳平安腦袋裡想著事,還沒琢磨明白呢,車前忽然閃過一道人影,下意識一腳刹車踩下去,車輪與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來。
“臥槽,有毛病是嗎?大晚上的……嗯?是你,你怎麼來天海了?”
陳平安打開車窗,張嘴就罵,豈料,王有容的臉露了出來。
“咚咚!”
王有容敲了敲車門,示意陳平安開一下門。
“你找我有事?”
等女人上了車,陳平安將車開到路邊停下,摸出一根煙點燃。
“嗯。”
王有容臉色非常難看,點了點頭後,忽然吐出一口長氣。
“如今白玉京人心渙散,有近三分之一的子弟要退出白玉京,聖女與姬長歌焦頭爛額。”
“尤其在得知秦掌門命喪腳盆雞後,大家備受打擊,士氣低迷。”
陳平安動了動嘴皮,沒吱聲,這種情況在他的預料之中,他隻是有些心疼聖女罷了。
至於彆人,愛咋咋滴,他才不在乎呢。
“所以,你從京都連夜趕到天海,找我是有什麼任務嗎?”等女人說完,陳平安問道。
他是一個直接的人。
悲傷、難過改變不了任何現實。
“雲疆!”
王有容沉聲道:“聖女讓我轉告你,務必前去一趟雲疆,儘快趕過去。”
“雲疆?我去雲疆做什麼?”
聞言,陳平安又是一臉懵,得,又冒出來一個人跟自己打啞謎了。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不能說明白嗎?
“不知道,聖女隻是讓我催你過去,我想,應該跟蠻王阿爾紮有關,你我在前往腳盆雞之前,阿爾紮的玉牌便有了裂痕,且玉牌的光芒也暗淡了下去,種種跡象表明,阿爾紮可能受傷了。”
“時至今日,依舊聯係不上阿爾紮,興許他遇到麻煩了。”
王有容推測道:“如今白玉京人才凋零,我猜,聖女應該是想著重培養你,同時救出阿爾紮,為白玉京培養有生力量。”
“現在就去?”
陳平安皺了皺眉,按理說聖女的命令,他不能推辭,可悅兒那邊的事還沒處理完,加上剛回家,還沒好好陪陪蘇暮雪呢。
還有吳天星那個吊毛,他老婆還躺在床上等著自己去……救呢。
“儘快,如果你實在太忙,可以稍微晚點過去,我先趕過去。”王有容道。
“你也要去?”
陳平安有點詫異。
王有容挑了挑眉,“跟我一起去,很丟人?”
“沒,我絕對沒這個意思,隻是很好奇白玉京現在不是亂成一團了嗎?你難道不應該留下來幫忙處理爛攤子嗎?”
陳平安的確覺得奇怪。
白玉京死了一大波人,又走了一波人,王有容作為白玉京老人,頂上去也在情理之中。
聖女為什麼要把她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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