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陳平安不高興了,“我能開啊,我駕駛技術……”
“天泉寨處於祁連山原始森林中,頭頂有瘴氣,且有強磁乾擾,飛機上,不,應該是雷達上,地圖上根本找不到位置。”
王有容扭頭看向陳平安,“就這條路,還是姬長歌掌門交給我的,是當時阿爾紮剛進入白玉京,自己按照記憶,畫出來的一條線路。”
“不然,你以為這麼多年為什麼少有人進去?”
“我艸!”
聞言,陳平安低聲罵了一句,得,聽這意思,自己還得繼續乾苦力了。
“抓緊吃,吃完你開車,我去砍路,爭取早點進入天泉寨,再磨磨唧唧,咱們晚上就得在山上過夜了。”
王有容率先吃完,拎著刀,往前探路去了。
陳平安三兩下吃完,跟著行動起來。
不過,陳平安沒舍得讓女人當苦力,從女人手裡奪過刀,讓王有容後麵開車跟上。
然而,不管陳平安如何提升速度,忙活一下午,天徹底黑下來,兩人也沒能看見天泉寨,甚至附近連牛羊的腳印、分辨都看不見。
隨著夜幕降臨,林中時不時傳來沉悶的野獸叫聲,好似猛虎下山一般,驚起林間飛鳥。
“快上車,咱們今晚不走了,就在車上呆著。”
聽到老虎吼聲,王有容嚇得俏臉發白。
哪怕王有容的實力,壓製一般老虎跟玩一樣,但女孩子嘛,天生懼怕猛獸。
陳平安扛著工兵鏟子回來,上車後,兩腿伸直,點上一根煙回回神,埋怨道:“早知道這一趟就不來了,阿爾紮這吊毛也是,沒事回去看什麼青梅竹馬啊。”
“他的青梅竹馬都給他戴綠帽子了,還看個毛啊。”
純愛戰士!
“嗯?阿爾紮的女朋友給他戴綠帽子了?你怎麼知道的?”
王有容不害怕了,因為她聽到了更有意思的事,女人,誰還沒點好奇心了?
“嗨!”
陳平安吸了口煙,解釋道:“天泉寨裡,有個叫做阿依的女孩子,與阿爾紮青梅竹馬,兩人打小一起,光著屁股長大。”
“阿依很是厲害,十多歲便可以山上獵殺豺狼,與阿爾紮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兩人都私定終生了,不過,後麵阿爾紮又加入了白玉京。”
“上次回去的時候,阿爾紮聲稱阿依生孩子了都,這不就是戴綠帽子了嗎?”
“大冤種,還看個錘子啊看!”
說完,陳平安又是一陣吐槽。
“萬一,人家阿依懷的就是阿爾紮的孩子呢,人家看自己的孩子老婆有錯嗎?”王有容不以為然。
未婚先孕的事情多了去了,這並不稀奇。
“屁!”
陳平安沒好氣道:“阿爾紮一個連生物都沒學過的文盲,兩人連最嘴都沒親過,怎麼可能是阿爾紮的種?”
“而且,阿爾紮說了,阿依是在當地喝了什麼水,然後就懷孕了。”
“唔,就跟女兒國裡麵的劇情差不多,有條河……”
“她喝了天泉水!”
沒等陳平安說完,王有容卻是驚訝地捂住了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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