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好像是在那部劇男主的休息室吧,你好像……”
話還沒說完,淩諾一杯水朝薑早潑了過來。
淩翊眼疾手快的側身,幫薑早擋下了這杯水。
“淩諾!”
他低喝了一聲。
淩諾滿臉通紅的看向淩翊:
“淩翊,你不過就是個私生子,還真當自己是淩家人了,你……”
她還要說什麼,被淩鬆聞打斷:
“小諾!”
淩諾不甘的抿抿唇瓣,但還是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鬨夠了嗎?”
等餐廳裡恢複安靜,淩鬆聞冷厲道。
淩翊扶著薑早從椅子上起身,朝他勾了勾唇角:
“爺爺,不早了,我們先回了,您早點休息。”
說完,扶著薑早朝從餐廳外去。
走到餐廳門口,他腳步一頓,微微側頭:
“爺爺,祝您壽辰快樂。”
之後便扶著薑早出了淩家的大門。
等上了車,淩翊吩咐司機開車後,薑早瞬間坐直了身子:
“你爺爺會不會把這筆賬算在你頭上?”
“什麼賬?”淩翊半靠在椅背身上,閉目養神。
“攪了他的壽宴啊。”薑早回道。
“他隻會記在你身上。”淩翊閉著眼睛回道。
薑早:“……”
有種卸磨殺驢的感覺,二她就是那個驢。
沉默了一會兒,她點點頭:
“那就記我身上吧。”
聞言,淩翊睜開了眼睛:“嗯?”
他以為薑早一定會據理力爭,沒想到她就這麼應下來了。
“那是你家,如果記在你頭上,你以後還怎麼回去,多尷尬。”
薑早解釋道。
淩翊眸色沉了沉:“那不是我家,我本來也沒回去過。”
聽著他的話,薑早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
她能理解淩翊的心態,但又不能完全理解。
她那個家徒四壁的家也回不去,但她不止回不去,還窮。
但淩翊從小是不愁吃喝長大的少爺,比她好太多。
她一直想,如果她生在這種有錢人家,可能能彌補些對家的渴望,畢竟,金錢能帶來的快樂還是很多的。
見薑早不說話,淩翊朝她額上探了探:
“喝多了?”
薑早隻覺得額間一股溫熱感傳來,下意識朝後瑟縮了一下:
“沒有,你不是都幫我換成白水了嗎,水哪會喝的醉。”
她酒量並沒有好到千杯不醉的地步,今天灌一桌人酒,如果老老實實真的喝酒,怕是第一圈的時候她就趴下了。
還好淩翊換酒手法嫻熟,給她換成了水,她才能以一敵多。
就連在餐桌上揭人老底的那些事,也是淩翊在吃飯的時候告訴她的。
她就就地取材,將一圈人都扒了一遍。
“前麵那幾杯不少。”
淩翊收回懸在半空的手,說道。
薑早晃晃腦袋,這才想起來,開始的時候她喝的是貨真價實的酒。
直到幾杯後,才被淩翊換成了水。
看來她是真的有點醉了。
這麼想著,薑早腦袋朝座椅後背上一靠,結結實實的睡了過去。
在薑早閉上眼睛後,淩翊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臉上。
看著窗外明明滅滅的燈光在她臉上打下斑斕光影,他心頭忽然一陣酥癢。
不受控製的,他朝薑早額頭上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