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我的病弱老公回光返照了!
“嘶啦”一聲。
隨著白榆向床側倒去,她上衣的右襟被一側的杆子扯出了一個口子。
霎時間,她右側白花花的皮膚露了出來。
陸斯衍正要扭頭避開,白榆卻先一步將右腰轉了過來,不經意間,他掃到了她右側腰上方那個十公分左右的傷疤。
眸子沉了沉,陸斯衍伸手從病床邊捏了一件衣服遞給了白榆:“披一下吧。”
咬咬下唇,白榆麵色紅了紅,不好意思的開口:“我不是故意的……”
朝白榆的反方向轉了轉身,陸斯衍開口:“你的傷還沒好,也要多注意休息。”
他話裡趕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白榆這次沒堅持,披好陸斯衍遞過來的衣服,轉身退出了病房。
關上陸斯衍病房的門,她斂去臉上的羞赧,伸手按了按右側腰上方的那條傷疤,嘴角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剛剛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她就是要讓陸斯衍看到這條傷疤,提醒他有些事情不能忘。
雖然那並不是她做的……
兩小時後。
唐黎雙腳踏上海城的地麵時,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雖然在國隻是四五天的時間,但她卻覺得做了一個極長的噩夢。
才到接機口,一道身影便朝她撲了過來。
“唐唐!”
伴隨著一聲呼喊,一團小人鑽進了唐黎的懷裡。
“嗚嗚嗚,你真的要嚇死我了。”
“如果不是我哥攔著,我早就去國找你了。”
感受著懷裡小人身上傳來的暖意,唐黎眼眶潮了潮。
真好,她還活著。
真好,她還有南錦。
在唐黎懷中哭完了,南錦拉著唐黎左看右看看了半天。
“唐唐,你心肝脾肺腎都還在吧?!”
“噗嗤”一聲,唐黎被南錦逗笑了。
伸手捏了捏南錦的小臉,她唇角勾了勾:“我的心肝當然在,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呀。”
聽到唐黎還有心思開玩笑,南錦緊繃的小臉終於舒緩下來。
撅撅嘴,她氣呼呼的開口:“是誰這麼混蛋,居然敢把你送上去國的船,讓我逮住了一定要他好看!”
南錦的話讓唐黎眸色暗了暗,要把她拉入地獄的,似乎一直都是她最親的人。
“我一定要把那人大卸八塊,燉了喂狗!”
“不對!喂狗都是侮辱狗!”
“喂老鼠!”
聽著南錦喋喋不休的罵著,唐黎找了個話縫插進去:“錦錦,我餓了。”
聽到唐黎說餓了,南錦大眼睛眨了眨,小嘴停了下來。
挽上唐黎的手臂,她開口:“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唐黎溫笑著點了點頭。
走出去兩步,她才發現南喬和夏時硯竟然也都來了。
見他們兩人一直盯著自己的身後看,唐黎這才想起身後還有一個辛池在。
側了側身,她向南喬和夏時硯介紹道:“南喬哥,時硯哥,這位是辛氏集團的辛總,這次我能平安回來,也多虧了他。”
她醒後,辛池主動向她講了他會出現在國的原因,也講了他們是怎麼配合著救出了她。
辛池確實算是她這次能脫險的恩人。
唐黎身後,聽到她介紹自己,辛池向南喬和夏時硯伸了伸手:“辛池,幸會。”
掃了他一眼,南喬眼中帶上了些抵觸,自動忽略了他伸出的手。
剛剛遠遠他就看到了辛池落在唐黎身上那深情的眼神,傻子都能看出他對唐黎的心思。
他覺得這小子就是想趁人之危,第三者上位!
怕辛池尷尬,夏時硯將手遞了過去:“夏時硯,幸會。”
對於南喬的敵意,辛池並不在意,漫不經心的朝夏時硯笑了笑,他將手收了回來。
“你這是把陸斯衍一個人扔在了國?”看不得唐黎對辛池那一副感恩的樣子,南喬忍不住朝唐黎問道。
陸斯衍為了救她差點丟了命,如今她卻對另外一個男人感恩戴德,還把陸斯衍獨自留在國不管不顧。
他這次真是有些為陸斯衍鳴不平。
對於南喬的話,夏時硯想攔沒來及。
他和南喬在陸斯衍重傷當日就得到了消息,也大概了解了當時的情況。
夏時硯原本第一時間就想動身前往國,被石廿攔了下來。
石廿說他保證會將陸斯衍完完整整的送回海城,讓他不要前去冒險。
這三天,他得到的消息都是陸斯衍還在昏迷中。
但以他對陸斯衍的了解,他應該不想唐黎知道他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