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道過去了有多久,辦公室裡終於都恢複了平靜。
一對赤裸相擁的男女,各自勾著嘴唇一臉滿足地躺在沙發上。
宋傾心把一張俏臉埋在了林小旭的頸窩處,聞著他身上的獨特氣味,蔥玉的指尖輕輕地在他胸口上畫著小圈圈,一回想起剛才的激烈畫麵,她就美美地笑了出聲來。
“心姐你笑什麼呢?不會是對我剛才的表現不滿意吧?”
宋傾心就知道林小旭這個問題是故意使壞的,她身體上都留下了一大片的手指紅印、牙齒印子,至今都還沒有消退,喉嚨更是因為呻吟而沙啞得厲害,而這些都是他的傑作。
宋傾心輕輕地推了林小旭一把,嬌嗔道
“小旭,你很厲害,我這些年來都是在守活寡,直到遇見了你我才體會到了收獲愛情和釋放欲望的雙重美好,剛才是我頭一回覺得原來做女人是如此的美好。”
“以後我完完全全就是你的女人了,無論如此都請你留一個空位置給我,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林小旭聞言,眼裡也是湧起了柔情萬種。
“你我已有肌膚之親,我會把你當成最愛的女人看待,以後也會為你撐起一片天,無條件地幫助你愛護你守護你。”
這句話觸動到了宋傾心的內心深處,她曾經最寄予厚望的初戀羅奎,不僅沒有給過她這樣的承諾,反而還傷她最深。
與林小旭相識才不過三四個月時間,他就替自己解決了無數次困難,他從不會花言巧語,油腔滑調,但踏實穩重、本領高強,令宋傾心感到很溫暖很安心。
“多謝你小旭,遇見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宋傾心抬起頭來,往林小旭臉龐上重重地親上一大口。
在耳鬢廝磨一番後,宋傾心和林小旭算是徹底沒了氣力,兩人都在喘著粗氣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出奇的是兩人卻絲毫沒有犯困,精神很是飽滿。
趁此,林小旭就把飛天太白酒在向福飯店的反響告訴給了宋傾心知道,她作為廠長理應在第一時間內知道這些情況。
在聽完了後,宋傾心是又驚又喜,臉上洋溢著如花兒般燦爛的美麗笑容。
“聽起來還挺一波三折的,不過到最後幸好是平安無事,飛天太白酒終於都打開了市場,這段時間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沒有做成鄧嶽鴻那張訂單,可真是遺憾啊,不過小旭你很實誠,咱們酒廠確實是由於設備和人員的問題,產量暫時跟不上。”
“要是貿貿然答應了鄧嶽鴻,怕是會顧此失彼,與其如此還不如把齊向福這條渠道給做好,也能落到一個誠實守信的好名聲。”
林小旭眉頭一皺,語氣沉重
“確實是這樣,但飛天太白酒已經打響了名氣,就算是不做鄧嶽鴻那張單子,從明天起齊向福那邊也會生意爆棚,因為飛天太白酒而過來消費的顧客是應接不暇,酒廠怎麼說都會有著訂單上的壓力。”
宋傾心覺得林小旭所言非虛,她臉色變得凝重,很是鬱悶地一歎
“程大山一派的,每天都有好幾個工人請病假,工種怎麼樣都湊不齊,生產線難以正常開展,產量就更加上不去了。”
宋傾心發現自己在金昌縣經營連鎖水果店多年的經驗,在酒廠裡基本是沒啥大用處,可能這個就是隔行如隔山吧。
林小旭好言安慰著宋傾心
“你無需自責,程大山這是故意在放縱他手底下的員工輪流請病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背後指使他之人正正就是宋仁哲父子,他們自私自利,為了不讓你完成對賭協議,鼓動員工鬨事罷工,完全棄酒廠利益前景於不顧。”
聽完,宋傾心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可沒過多久林小旭又說了一句令她轉顏一笑的話來。
“不過這點小把戲在我林小旭眼裡根本都不夠看的。
在抽絲剝繭之下,這些工人之所以會聽令於程大山、宋仁哲父子,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利益嘛。
他們的懶惰性都是由於製度的問題而衍生出來的,其實他們骨子裡並不懶,出來上班打工的,試問有哪個人不想賺大錢發大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