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這是？”
“不知道。”
“葡萄呢？”
“不知道。”
“他們都瘋了嗎？”
“不知道。”
幾個婦女一問一答，完全還沒弄清楚狀況。
見到一名工作人員端著托盤將洗好的葡萄拿了過來，其中一名婦女再也忍不住了。
她衝上前去，扯過一個塑料袋便湊到了托盤跟前。
“這位女士，這是給大家免費品嘗用的，不是拿來賣的。”
服務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趕忙解釋說道。
隻見那婦女不顧勸說地將托盤一歪，便把葡萄粒全部裝進了塑料袋裡麵。
“品嘗啥呀品嘗，我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氣呼呼地說著，她直接將塑料袋係了口去排隊稱秤了。
那名工作人員無奈一笑，這才注意到貨架上已經隻剩下筐子了。
原本的三十筐葡萄早就沒了一顆！
孫紅梅無奈地和她對視一眼，這才走過去幫忙稱秤去了。
一旁的蘇清瑤對著林凡攤了攤手，苦笑著說道：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品牌效應，多慮了。”
林凡也是尷尬一笑，親眼見證顧客的表現才知道自己的品牌效應是多麼深入人心。
“清瑤姐，這就不限購了嗎？”
林凡不解地問道。
蘇清瑤輕笑一聲，“你等著看就是了，他們有的是辦法。”
說著，她便走過去幫忙了。
不多時，林凡便注意到有五、六名中年男子興致衝衝地走進了水果店。
之所以能注意到他們，因為他們的目標很明確。
直接向著一名手裡提了一大袋葡萄的中年人走了過去。
“老王，你可以呀，搶到了？”
“咦？怎麼是葡萄，水蜜桃呢？”
“喂，你不會耍哥幾個吧？”
幾名男子走上前，見到老王手裡是葡萄，臉上欣喜萬分的表情瞬間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失落。
被叫老王的男子神色不屑地瞥了他們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你們懂什麼？這時候桃子也該賣完了。”
“這葡萄和水蜜桃可是同一個人種的，你們不要我可叫同事過來了？”
聽到老王這樣說，幾人都是一愣。
同一個人種出來的？那就沒問題了。
“彆、彆、彆，還得是隔壁老王，中國好鄰居！”
一人順手從一旁扯了個塑料袋過來，笑嘻嘻地說道：
“要、要、要，幫大忙了王哥，你不是喜歡吃西瓜嗎？手剝瓜隨便拿，今天兄弟給你管夠。”
說話間，他已經往塑料袋裡裝了兩串葡萄。
剩下幾人也趕忙爭先恐後地扯了塑料袋去裝葡萄。
“王老弟，弟妹不是喜歡吃榴梿嗎，我給你挑個最大的貓山王。”
“老王，上次喝酒的時候你說最近上火，老哥我給你弄幾斤山竹。”
……
眨眼功夫，滿滿一大袋子葡萄就給瓜分完了。
類似的事情接連不斷發生，整得林凡都想去水果店門口擺攤了。
之前見過各種各樣的黃牛，水果黃牛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生意好呀，合法化的水果黃牛！
此時一名青年從林凡身邊經過，看到c位的貨架子上已經空空如也，急得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