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直播小糊咖被毛絨絨包圍了!
那人震驚的看著眼前用最甜美的微笑說出威脅的話的人,確定禦錦的眼神認真,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後,在前途和性命之間還是選擇了乖乖聽話準備把車停了下來。
但就在他按下刹車的那一刻,原本還滿臉笑意的禦錦突然冷下臉,淡淡的說道“騙你的,我怎麼會放過想要抓我的人呢?”
她的話音剛落,手裡的槍就利索的扣下了扳機,麻醉針立馬從槍膛裡飛出精準的射中了那人的肩膀。
劇烈的疼痛和衝擊讓他頓時痛呼一聲,隨後摩托車便直接失去方向開始左搖右晃,下一秒整個人就被甩了出去。
看到那人掛在樹上生死不明的樣子,禦錦這幾天一直被威脅而有些憋屈的心情終於感覺有些疏散開來,她轉頭示意嚴樺趕緊往前麵跑,而自己則是轉身警惕的看著後麵追來的人。
有了前麵的人的前車之鑒,後麵追兩人的警衛們也不敢將距離拉的太近,害怕禦錦再一次使用麻醉槍將自己打翻。
就這樣,原本激烈的追逐戰變成了烏龜競速,就算嚴樺特意把速度放下來他們也不敢真的追上來,但他們也不想錯過這個一個立功的機會,一直和兩人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
雖然兩人暫時安全了,但嚴樺知道他們必須趕緊跑到之前打下的洞口,不然之後被他們采用包圍戰術的話兩人都得交代在這裡。
他低頭默默蓄力,沉聲說道“姐姐坐穩了,我要開始發力了。”
禦錦聽到這話立即聽話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耳朵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速度與激情,結果下一秒兩人的前麵就出現了一個用袋子包裹著的東西。
口袋裡的東西似乎是活物,還在微微地顫動著。
這突然出現的東西讓嚴樺被嚇得猛的一個急刹車,讓毫無準備的禦錦直直的往前麵栽去。
“誰教你這麼刹車的?”
禦錦邊說邊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滾到草地上連續翻了幾個跟頭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站起身來就給了身後的人一腳。
嚴樺捂著自己被踢疼了的大腿委屈巴巴的說道“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前麵這個東西嘛?”
“如果我不過去的話,那麼裡麵的東西就會被我給踩死了。”
不等禦錦和他辯駁,身後就傳來了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真是天意呀,居然讓我在這裡遇見你。”
聽到這話,禦錦疑惑的轉頭,在看到這人時腦子裡開始快速搜索有關他的記憶,想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你誰?”
看著禦錦疑惑的眼神,他雖然是男人卻極為娘娘腔的捏起蘭花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浮誇的笑聲。
這逆天的動作瞬間讓禦錦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滿臉嫌惡的看著他。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對你可是熟悉的很哦。”
男人說著,優雅的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個精致的金色小鏡子,又從鏡子裡麵拿出一把小梳子梳了梳自己稀疏的毛發,隨後才慢悠悠的說道“不過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為什麼會認識你,現在我們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討論,而是這裡的東西。”
他剛剛說完,原本在後麵充當警衛的人就上前一步抬手將剛剛丟在路上用來攔路的袋子扯開,立馬是昏迷著的簡玉和簡鴞。
簡玉身上有不同程度的磨傷,身上的羽毛儘數被燒毀,一看就是在被抓到之後受到了不少的折磨。
看著他滿身的傷痕,禦錦心裡頓時對這些人下三濫的手段咒罵了一萬遍,麵上卻是冷靜的問道“你把它們拿出來乾什麼,有用嗎?”
“當然有用啦。”
男人說完,眼神嫵媚的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男人,那人接觸到他的眼神似乎也很嫌棄,但是礙於這是自己的上司所以不得不聽話的單膝跪下,將一條腿成直角在他的身邊。
他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就優雅的坐了下去,白嫩但有些皺紋的手輕輕的勾住了年輕警衛的脖子。
“現在我們需要談的就是……”
他說著拉長了音調,隨後優雅的從自己的背後拿過警衛的槍對準了簡玉的腦袋道“用你的命……來換他們兩個。”
“怎麼樣,這個交易不虧吧,我知道他們都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才忍痛用兩個換一個的,你在我這裡可是受到了很大的優待呢。”
他臉上的表情信誓旦旦,似乎篤定禦錦肯定會為了救他們兩個而妥協乖乖的被自己抓住。
但禦錦的反應讓他失望了,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一絲一毫的表情,就算再聽到要用自己去換兩個人的性命時也隻是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這讓男人有些疑惑的將手上的槍拿起來,指著旁邊的簡鴞說道“難道你不想要讓他們兩個活下去嗎?”
“你居然連你自己最好的動物朋友都不救,真是蛇蠍心腸。”
但他的話在禦錦眼裡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傷害性,她挑眉反問道“那如果我把你腳下給你當座椅的那個警衛抓過來,讓你來跟他進行交換留他一命,你會願意嗎?”
這句話似乎對於男人來說很離譜,他誇張的大笑了一聲說道“當然不會了,我韋鳳是什麼地位?怎麼可能會給這樣一個人犧牲。”
“那不就行了。”
聽到韋風的話禦錦立即接話道“難道你還要我跟一些隻相處過幾天的人掏心掏肺嗎?”
“我又不是傻。”
她聳肩說完就拉著明顯已經呆愣住的嚴樺往回走,順便抬起手上的槍威脅的指了指旁邊圍著的一群人,立馬嚇得他們有些恐懼地往後退去。
畢竟這雖然隻是麻醉槍,但它的威力比市麵上見到的一般強大很多,如果被紮了一針,如果救治不及時,裡麵強大的藥效立馬就會讓被紮的皮膚潰爛。
但禦錦的這個行為並沒有讓其他人感到太過擔心,因為他們都以為她隻是做做樣子並不會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