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直播小糊咖被毛絨絨包圍了!
而嚴樺在看到她不像是在開玩笑時更加震驚了,因為他小時候的記憶隻停留在外麵,他似乎從來都沒有進來過這個房間,聽到到禦錦這樣說,他頓時有些驚恐的看著那個罐子。
“所以說還好後麵姐姐逃出來了,要不然的話等到這裡關閉了,那姐姐你是不是也會……”
他說完這句話,好像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立馬捂上了自己的嘴。
禦錦則是慢慢的靠近罐子,再看到罐子前麵的一塊正方形標簽時蹲下身子將上麵的汙泥仔細的擦乾淨,露出了裡麵已經模糊的字跡。
上麵的姓名已經被水給模糊了,隻能依稀的看清楚下麵的標誌上清楚的用字跡寫了一個禦錦實驗品。
禦錦的手輕輕的摸著上麵的標簽,腦子裡破碎的回憶也開始逐漸顯現出來。
小時候的自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被拖著往前走,隨意的丟進這個池子裡麵,而每一次她被丟到池子裡麵後就好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直到被再次拿出來才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池子裡麵沒有痛苦的感覺。”
她說完這句話後又轉身朝著中間的主控製室看去,忽略掉一些讓她看不懂的研究書籍,翻了半天的她終於在最裡麵裡找到了一個記錄本。
“三號實驗品生命特征微弱,經過緊急搶救後發現它的細胞在液體裡麵衰老速度加快,更新速度跟不上衰老速度,實驗宣告失敗。”
“四號實驗品在液體浸泡時因溫度不適宜而直接爆炸,作廢。”
禦錦一頁一頁的翻看,從三號一直翻到了第兩百號實驗品,裡麵的人死法各異。
但她看了半天卻一直沒有看到自己的編號,不僅如此,就連自己後麵的二號她也沒有看到。
而讓她更加震驚的是,這個本子裡並不止200個實驗品,隻是這些實驗品在實驗過程中宣告失敗了而已,在後麵的那些記錄都被人給撕掉了。
禦錦沒有想到自己原本是來這裡找答案的,但是隨著尋找進度的推移疑團反而越來越大了。
但她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在去到孤兒院之前是一個進行秘密實驗裡麵的實驗品,但自己究竟是怎麼逃出去的現在還沒有任何的頭緒。
得不到答案的她又轉頭去翻其他的書,卻發現隻剩下了一些空本子。
裡麵的實驗數據和實驗數據素材似乎是被彆人給拿走了,隻留下了殘缺一地的實驗品的實驗品,
“當年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才讓這些人這麼匆忙的撤離,並且還沒有帶上那些籠子裡的實驗品。”
不過禦錦知道現在思考這些也得不到什麼答案,她又將目光放到了二號實驗品的罐子麵前。
因為這個罐子是唯一一個和她一樣沒有屍體的罐子,要麼是被研究人員帶走了,要麼就是和自己一樣逃出去了。
而就在她想要蹲下查看他的身份信息時,腦子裡突然想過一個想法,讓她瞬間感覺背後一涼。
“難道我現在擁有的這個本領是因為我曾經被這些藥水浸泡過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有些顫抖的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左眼,突然感覺現在自己好像身處於一個巨大的棋盤中,而自己是那個被盲目的推著前進,卻永遠找不到背後操控者的棋子。
這樣的想法讓她頓時感到一陣惡寒,立馬伸手將標簽上的汙泥擦掉仔細看著上麵的名字,但讓她失望的是這裡的字也同樣被模糊了,能夠依稀看到的也隻是那個實驗品的編號。
“姐姐,你快過來看這邊。”
嚴樺的聲音打斷了禦錦的思緒,她聽到這話立馬抬起頭往他的方向走去。
“怎麼了?”
禦錦疑惑的朝他說的方向看去,在看到他手上拿著的東西頓時瞳孔一縮,因為那時是一個鏽跡斑斑的身份牌。
這個身份牌對於現在目標不清晰的禦錦來說很重要,因為如果上麵有照片和名字的話,她順藤摸瓜說不定能夠想起來一些什麼。
想到這裡禦錦立馬上前拿過身份牌,在看到上麵已經模糊的完全看不清楚的照片和名字時,雖然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她還是不可避免的失望了一下。
身份牌因為年代久遠早就已經變得模糊,唯一能夠看清楚的標誌還是最下麵的集團名城市科技研究所。
“城市科技研究所。”
她在嘴裡默默念過這個名字,發現對這個集團根本沒有一點印象,這讓她下意識的想用手機來搜索一下這個研究所,直到解鎖的時候才想起來信號早就被抓她的那些人給屏蔽了。
但禦錦還是小心翼翼的將身份牌收進自己的包裡麵,準備等回去的時候再研究一下。
之後她和嚴樺在研究所裡又轉了一圈,再一次經過兩人的記憶比對之後,禦錦收集到了這些線索。
兩人都曾經被這個研究所裡的人抓來過,但嚴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隻是被關在籠子外麵,並沒有真的被當成實驗品,而禦錦則是這裡真真正正的實驗品。
而兩人都對自己是怎麼逃出來的完全沒有任何記憶,記憶的相同點又再一次停留在他們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看著天空的時候。
而在這中間,禦錦又在自己為數不多的記憶裡麵找到了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的身影。
那個時候站在她對麵的小孩身上似乎穿著精致卻被縫補過的衣裙,瘦弱的身上有一種懦弱的氣質。
而這個小孩出現了一瞬間就被一個身形矮胖的女人給抱走了,看樣子似乎很害怕沾染到和她們有關的東西。
“不要靠近她,萬一變成怪物傷到你了可怎麼辦?”
那是在籠子裡的小禦錦昏迷前聽到的女人對她抱著的孩子說的一句話,而之後那孩子說了什麼她還沒有聽清就暈了過去。
閉上眼睛的最後一眼則是女孩模糊的臉上非常明顯的表情,那個表情讓禦錦很不理解,因為那是嫉妒的表情。
“我這樣的人有什麼好嫉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