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嚴爵察覺到了,當作沒看見,目光不由看向彆的地方。
虞婉君氣得在桌底下輕輕踹了他一腳。
路嚴爵,“……”
晚些時候。
晚餐結束,一行人進去屋內喝茶,聊天,下棋。
呼呼鑒於今晚江若離教他烤肉的革命友誼,變得非常黏她,非得纏著陪他打遊戲。
江若離自然不會拒絕。
裴炎也是這時候進來的。
他走到路嚴爵身邊,俯身悄聲彙報。
“大人,已經查到江萱和那對父子的事兒了……”
路嚴爵聽完,當即和裴炎去了書房。
進門後,他就開口詢問“什麼情況?”
裴炎如實回答,“這兩天,我一直在著手調查這件事,起初什麼都沒發現,主要是因為柯嵐和那蘇偉,一直以來,都在努力避嫌,哪怕是有所來往,也沒留下太多把柄。
不過,百密終有一疏,今年兩人在參加同學會的時候,有目擊者也看見兩人,似乎在洗手間拉拉扯扯,雖然後麵被蒙混過關。
那人卻覺得自己應該沒看錯,我怕有誤,就著重,讓人找了兩人的同學,側麵打聽了一番,蘇偉不但是柯嵐的追求者,原來柯嵐在嫁進江家前,他們兩就有秘密交往過一段時間。
隻是後麵說隻性格不和,分手沒再聯係,這些信息有被刻意的抹掉,所以江家一開始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些事。
另外就是,查到這些年柯嵐和蘇偉,有不少交易往來,蘇偉每年定期都會給柯嵐一筆錢,有時候多有時候少。
當然,這些都還隻是小的,最重要的是……我發現,江萱和江哲,這些年,一時在謊報血型!”
路嚴爵眉頭一皺,“怎麼說?”
裴炎麵色嚴肅,說“江董的血型是a型,柯嵐血型是b型,這兩人,是生不出o型的孩子。
然而,江萱和江哲在過往學校檢測時,都檢測出了o型血,我深入調查了這件事,發現事後,這個結果都被篡改過的。”
裴炎深吸了口氣,艱難說道“也就是說,江萱和江哲……很可能,真不是江董的孩子!!!”
路嚴爵聽完,似意外,卻又不是多吃驚。
畢竟在這之前,早已對此有些猜測,隻是沒想到……還真被猜對了!
裴炎覺得這事兒也是相當狗血,要是江家那兩個老家夥知道,他們心心念念捧在手心的大金孫子,不是自家的骨血,不知會不會當場發瘋?
更可笑的是,他們護一個野種,護成這樣,卻對自己的親孫女,棄之如敝履!
最可憐的還是江董,被逼迫結婚就算了,還替人白養了那麼多年孩子。
結果還是養了一窩狼崽子,做著謀財害命的事,至今還昏迷不醒。
還有那柯嵐,也是夠惡心的,嘴裡口口聲聲最愛江文豪,結果私下與情夫私通。
最可怕的是,這私通,是長達近二十年,真是人人唾棄的浪蕩婦。
代入一下,實在令人反胃!
路嚴爵倒是沒他那麼大反應。
他做事向來嚴謹,直接說道“血型謊報,的確差不多能證明,江萱和江哲不是親生的,但還需要更直接的證據,想辦法,去做一下dna驗證,一份江萱和蘇偉的,還有一份江萱和江叔叔的。
若是確認,江萱真不是江家人,那過些天,股東大會上,會有大用。”
裴炎點頭說“江萱的頭發倒是不難拿,畢竟她還肖想江家的房子,可以讓傭人趁其不備,拿一根,但蘇偉的……怕是有些難度。”
之所以他們的關係一直沒被發現,是那對父子辦事很小心,現在這個節骨眼,他們更是謹慎。
路嚴爵卻覺得沒什麼,直接道“這也不難,去查一下他是否有在哪家醫院,做過身體檢查,隨意謊稱他查出壞病,需要讓他再去做個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