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繹心祁久慕!
“你太任性了秦墨。”簡繹心低著頭,不敢去看現在秦墨的表情“為了我,放棄好不容易走到的今天,放棄今天取得的成就,放棄給觀眾帶去歡樂,這是值得的嘛?”
“在我的字典裡,沒有值不值得,隻有你。隻要是因為你,我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
聲音雖平靜如往昔,可是簡繹心知道秦墨話語裡的毋庸置疑。她輕輕的搖搖頭,再看向秦墨的眼睛裡有了淚光“秦墨,你本不應如此,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各司其職。”
“在我的世界裡,就是公司,我要把它當成是一種工作,去挑戰自己。而你呢,是一位明星,演員,你要做的,是給觀眾帶去更好的作品,而不是為了兒女情長,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退出娛樂圈。”
“可是我不希望我為了工作,連自己的妻兒老小都陪伴不了。”秦墨眼睛裡有些受傷“我對於他們來說,或許就隻是暫時的歡樂,娛樂圈更新換代很快,他們有一天也會把我遺忘。”
“兩年,再呆兩年。”
簡繹心做了讓步,她知道現在是秦墨的巔峰時期,一旦退出,不僅要讓觀眾失望,而且秦墨還可能麵臨著一筆又一筆的違約金,就算是秦墨有金錢實力,但是也經不起這樣折騰。
“兩年,兩年以後,你怎麼做,我都支持。”
秦墨端著水果放在簡繹心的床上小桌子上,無奈的看著簡繹心“你在逼我做出出承諾?”
“嗯……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簡繹心不覺屋內氣氛有些沉重,她可不想壓抑死在這種氣氛中,故而換了個口氣。
說著就用牙簽插著一塊蘋果,塞進嘴裡,笑眯眯的看著秦墨,又飛快的插起一塊蘋果,堵住了秦墨接下來要說話的嘴。
“調皮!”秦墨居高臨下的看著簡繹心,在她的腦門上輕輕一彈,以示懲罰。
“我們還年輕,你也不是沒有時間,我們離得也不遠。再說了我們兩家還有合作,那麼方便為什麼要想不開非要全身而退,這錢還沒屯夠就要麵臨高額的賠償金,多不劃算!”
“什麼意思?”劍眉又輕輕地挑起來了,秦墨的眼睛裡倒映著女人那張嬌豔動人的臉龐。
“我是說咱們秦大明星雖然有錢,也不能這樣任性,再說了你才進入娛樂圈多久,一旦違約,那可是要賠償高額度違約金的,到時候變成窮光蛋,我可不跟你在一起!”
說著簡繹心就彆過臉去,一臉的傲嬌。
“你敢!”秦墨氣得直接朝著簡繹心鼻子一刮,力道也不輕。
“唔……好痛,等會兒我變塌鼻子,有你好看!”說著小手化身小拳頭,直接朝著秦墨的胸口輕輕一錘,口中念念有詞“我要用小拳拳錘捶你小胸胸!”
“幼稚鬼!”秦墨嘴上不饒人,但是那個笑容已經悄然綻放,出賣了他現在的心情。
“墨,我覺得我也好得差不多了,什麼時候也該出院了,我怕爸那邊應付不過來,還是想著彆累著他。”
“你才剛好一點,怎麼就沉不住氣了?”
“哪裡是一點,我都好的差不多了!我來這就是因為發燒,但是我已經躺在這裡好幾天了!”簡繹心天天躺床上也覺得累,再者公司那邊,現在可是需要她的。
“你放心,等全好了,我給你辦出院手續,不會讓你久呆的。”
說著,秦墨的手機就響了。
眉心一蹙,秦墨有些不耐煩。
簡繹心趕緊拉著秦墨“沒事,你趕緊接電話,我現在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乖乖的吃水果,你先忙你的。”
“嗯。”
秦墨掏出手機,站起來走到病房外“喂。”
“秦墨,你現在又到哪去了,你們樓下的保安直接跟我說你一大早就出去了,你是沒看今天的行程嗎?”
顧肖的聲音帶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一副很內傷的樣子。
“你就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接你,我們在兩小時後有一個路演,主辦方那邊希望我們早點到。”
“嗯,知道,我在醫院,你過來吧。”
“秦墨,你生病了?怎麼的到醫院那邊去了?”顧肖聽著自己帶的藝人跑到醫院去了,心裡一陣緊張,趕緊問道。
“沒事,你過來吧,我在大門口等你。”說完也沒給顧肖回應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了。
捏緊手機,秦墨轉身回病房內。
“怎麼了?臉色那麼沉重的樣子?”簡繹心看著接了個電話變了一張臉的秦墨,還以為真有什麼大事發生。
“嗯,兩個小時以後有一個路演,顧肖現在過來接我。”
“那你去,我自己也可以的,反正現在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身體倍棒,吃嘛嘛香!”說著自己拍拍胸脯,咧嘴一笑。
“傻女人。”秦墨忍不住放手到簡繹心的頭上,撫摸她柔軟的黑發“我路演完我就過來了,你這段時間好好睡一覺,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就喊蘇青揚或者打電話給我。”
簡繹心一聽,忍不住笑了,這秦墨怎麼跟哄小孩兒似的,都讓她有些不習慣了“能有啥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倒是覺得你挺像小孩子的,說啥都不聽,非要反著來。”秦墨又重重的刮了一下簡繹心的小鼻子,調侃道。
“哪有,我那麼端莊賢淑穩重大方優雅得體蕙質蘭心的一個人!”簡繹心一下子就往自己臉上貼了好幾塊金塊,聽得秦墨都忍不住要笑。
“還端莊小叔穩重大方優雅得體蕙質蘭心?你看看你,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還不感謝一臉理所應當還不聽話,不就是你嗎?你良心痛不痛?”
“秦墨,你凶我,你竟然凶我!”簡繹心白眼一翻,捂住胸口做心痛狀。
“行了。”秦墨雙手一晃,直接你捏了簡繹心的臉一把,心下想著,確實長了點肉了,這手感挺好,嘴上寵溺著帶著幾分無奈“待在這裡,要乖一點!聽話!”
秦墨的嘴臉已經上揚到了極限,經過這一鬨,心情很是愉悅,越發的不舍眼前一隻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