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繹心祁久慕!
天台上。
“記不記得,我們再小一些的時候經常來這裡吹風,然後兩個人說著說著就會打起來。”
蘇青揚撐著古雕圍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順的一瓶酒。
“……”秦墨瞥了一眼,沒回應。
“哈哈哈,我忘了你什麼都記不得。”蘇青揚大笑道,對著瓶口就是一口酒。
“為什麼喝那麼凶。”秦墨蹙眉。
“鬱悶。”說著蘇青揚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因為那個女孩吧,叫寧嵐。”秦墨看著天台下麵一大片的草坪,找尋簡繹心口中的樹林子。
其實現在一看,發現祁宅構造有些漫畫裡的影子,古雕古香的中式就不說,可是前麵一大片的草坪,還有簡繹心所說的樹林,不難想象,確實有點像動漫畫質上的世界。
“你又知道?”蘇青揚眉眼一挑,不知是戲謔還是自嘲。
秦墨麵上無波無瀾,隻是平淡敘事“聽繹心說為這事,你對她發火了。”
蘇青揚悶頭一口酒,撇撇嘴“女孩子家就是嬌氣,聲音稍微大一點,就覺得是在衝她發火,實則委屈的是我,我說什麼了?”
“可你吼得我家的女人,我有意見。”
“您彆,我道歉,反正那麼多年了,你胳膊肘一直往外拐的,我都習慣了。”蘇青揚一秒認慫,不就是認慫,反正不會少塊肉。
秦墨半晌也不說話,這時候不適合說太多的話,隻是雖然為兄弟,因為自己的印象裡對蘇青揚很多事也仍然被禁錮,沒曾正兒八經真去安慰一個自詡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有些無從下手。
“你真不適合安慰人,當然,除了你女人。”蘇青揚無所謂的擺擺手,“我沒事,再說我讓你上來,不是為了我的事。”
鬱悶歸鬱悶,但是誰還不是個男人,沒幾天就能好。
秦墨也不反駁,隻靜靜吹風,連勸人都是語氣平淡的。
“當醫生的,明知喝酒傷身,便注意點。至於你的事,我在這,你可說可不說。”
他不喜歡去窺探彆人的情感狀況,哪怕是眼前的兄弟,他知蘇青揚這樣給自己灌酒心裡是極度不好受。
“你還說我呢!當初你以為簡繹心死了,你借酒消愁,還把胃燒壞了,三天兩頭的去醫院洗胃,要說我這一瓶酒也罷,你自己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玩兒一樣!”
蘇青揚有點上頭,好在風吹過來剛剛好,對散酒氣也是極好的,隻是現在,他開始說些無遮攔的話語。
秦墨眉頭緊蹙得更深,他以前真的有這樣過麼?
看來也是對簡繹心深愛得緊了,感覺這種東西,牽一發而動全身,後勁挺大的,就算當初自己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還是不由自主被吸引,也是命運安排。
“阿慕,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我跟她都不在同一個世界的,我平日裡可討厭這種嘰嘰喳喳,沒完沒了,沒頭沒腦的野丫頭,但是偏偏,她突然不再跟前晃悠,我卻不習慣了。”
蘇青揚更鬱悶的是,自己開始注意寧嵐的動態,去了哪裡,做了什麼,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