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你快彆說了,我都快被那個教學員給折磨死了,每天都是不停地寫報告。而且每一次他都非得要揪住我的問題。你快點讓祁總彆再讓每個教學員折磨我了,自從上一次接近十年之後,他就沒讓我好過。”寧嵐扁著嘴,叫苦不迭。
簡繹心當即就笑了“他現在還沒有放過你啊?”
“整人是會上癮的!”寧嵐彆提有多難受了,本來,她在教員眼中隻是一個小透明,經過祁久慕這一遭,備受關注,想渾水摸魚都不行了。
看著寧嵐苦著一張臉,簡繹心還是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
國內。
“怎麼會不見人?你沒有把她放出去嗎?”
“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人走出來,而且現在裡裡外外也都找過了,根本就沒有見人影。”
“不可能,偌大一個精神病院,她現在又是神誌不清的,怎麼可能會逃出去?”院長直接扶額,“真的每一個角落都找過了嗎?天台呢?”
“不可能上天台的,因為天台門是鎖著的,而且我們也上去看過了,根本就沒有人影,我們現在懷疑就是她已經出院了,趁著夜晚偷偷逃走的!”
“那為什麼監控沒有發現人?”
“會不會是這位病人掌握這些監控的位置,所以知道完美躲過監控的記錄?”有人緩緩地說道,院長臉色更加凝重了。
“昨天晚上誰值班的?”
此時一群醫護人員當中走出兩個戰戰兢兢的醫護人員,舉了舉手,“昨天晚上是我們兩個一同值的班。”
“那你們在值班過程中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兩個醫護人員一個勁擺手,相互看了一眼,麵麵相覷,頭都垂的很低,“我們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隻不過我們當時在值班的過程中,一起去了個洗手間……”
“那就說的過去了。”院長陰沉著臉,有人不理解,都看著院長。
“你們隻知道這是一位普通的病房,但是我告訴你們這醫院病患的來頭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一位是我們的股東,祁氏集團祁久慕先生送進來讓我們看管的人,宋知予。”
“宋知予……”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這個名字如此的熟悉。
“你們現在跟我說人丟了,到時候他回來,我看你們怎麼交代。”院長插著腰,也在想辦法,可是這個宋知予就是一個成了精的病患,甚至懷疑,她現在已經恢複神智,要不然怎麼可能完美的度過那些監控。
……
灰暗的老地點。
兩副麵孔。
一張是柔美卻夾雜著陰沉的冷麵,一張則是笑顏如花,紅唇魅惑。
女人用唇線勾勒過的唇豐滿又水潤,微微的啟動著“怎麼?寧小姐這是並不歡迎我回來麼,好歹是同伴一場,也不要這樣子擺著一張臉給人看吧。我可是連夜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特地來見你的呢。”
寧佳楠冷哼,氣的全身發抖“宋知予你到現在還猩猩作態,我現在名聲掃地你不是靈感最開心的嗎?”
說著,發狠的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