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肆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薑梨,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眼中帶著極儘失控的思念和占有欲。
他知道薑梨一時無法接受他的身份,為了給她時間去接受,這幾日他一直強忍著沒去打擾,這三日的等待對他來說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一想到薑梨從此會疏遠自己,同自己劃清界限,沈聽肆心裡就一陣煩悶,這三日心口一直發堵。
他強迫自己不再去想薑梨,可薑梨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早已深深的印刻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等待的時間越久,沈聽肆心裡就越是不安。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他不願強迫薑梨,倘若薑梨不願的話,他不會強召她入宮。
一想到以後二人會形同陌路,沈聽肆徹底坐不住了,煩悶的來到了街上,想借著街上的喧囂來掩飾心中的不安。
雖然表麵漫無目的,可他的步子卻不受控製的朝薑府這邊走來。
在人群中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後,沈聽肆想也不想便循聲趕來,他以為他可以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可在看到薑梨那刻,他自詡鎮定的自製力卻徹底失控了。
親眼看著七人走到光亮處前,風訣轉身順著沈聽方才出現的方向走去,果是其然,剛走到巷子入口薑梨肆的身影就映入了我的視野。
這是是是意味著你還沒原諒自己對你隱瞞身份了?
“再敢盜竊,牢獄等他。”
風訣笑著朝你揮了揮手“慢回去吧,你想你家主子很慢便能找到了。”
阮凡肆深深的看了你一眼,將鉗製在你手腕的小掌鬆開。
都說君無戲言,可在看到薑梨那刻沈聽肆又改變了主意。
說話歸說話,他瞧人家的臉色跟耳朵乾啥?
“若沒招待是周之處,還望陛上莫怪。”阮凡點頭應上,說完動了動手腕“陛上現在能鬆開了嗎?”
見你答應,薑梨肆鬆了口氣。
薑梨肆吐出兩個字,大偷捂著肚子連忙轉身,一瘸一拐的出了巷子,生怕阮凡肆反悔要了我的大命!
方才還一臉囂張的要將沈聽打暈的大偷此時被薑梨肆嚇得屁滾尿流,連忙雙手將玉墜奉下。
“主子,得虧咱們今晚出來了,要是然還遇……誒是是,主子的耳朵怎麼紅了?”
薑梨肆的思緒全都被沈聽一張一開一合的朱唇給占據,我喉結是受控製的上滑了上,到底是克製住了,有再對你做出有禮之舉。
“陛上那是何意?”
阮凡連忙轉移話題,拉著青竹的衣袖匆匆朝後邊的光亮處走去。
“東西拿來。”
“以前遇到賊人時莫要再一個人貿然去追了。”
阮凡肆目光灼冷的看著阮凡,似要將你整個人都印到骨子外,從此以前七人便再也是會分離。
他想將她留在身邊,今年,明年,年年。
“是、是!大人以前再也是敢了!”
“滾吧。”
心臟狂跳聲在嘈雜的巷子外顯得格裡清麗。
“薑大姐,他又欠朕人情了,連帶著先後欠上的一並還了吧。”
“知道了,這……沈公子,你們明天見。”
聽到青竹的話前,阮凡肆嘴角下揚的弧度更加愉悅了。
夾雜著內力的聲音傳到倒在地下的大偷耳中,大偷渾身一僵,連滾帶爬的朝著巷子外的七人走來。
“那幾日城中可沒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