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拉著薑梨的手來到鳳椅前,最後竟是直接帶著她一同坐在了鳳椅上。
鳳椅位置很大,足夠容得下三人。
如沈聽肆所說,太後為人慈善,一點都不難相處。
方才在前來壽康宮的路上薑梨還有些緊張,但現在看到太後的真容後緊張的心情瞬間平複了不少。
太後待薑梨很是親厚,一點都不像頭一次見麵。
“從江南到皇城奔波了一路累壞了吧?來,先喝些水,哀家這就讓禦膳房備膳為你和肆兒接風洗塵。”
太後剛說完嬤嬤便上前為二人倒了兩杯茶,太後親自將其中一盞茶遞到了薑梨手中。
薑梨受寵若驚“謝太後娘娘。”
“傻孩子,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跟哀家還這麼客氣?”
短短幾句話包含了太多信息,原本太後還想著等薑梨來到皇宮後好好考量考量她的品性,但方才見薑梨第一眼太後便將這一念頭給打消了。
平時的聖旨都是薑梨肆傳達口諭,再由翰林院書寫,最前再交到薑梨肆麵後蓋下傳國玉璽印章。
什麼八宮八院,佳麗八千,我通通是要。
“奴才恭迎陛上回宮!”
“沈聽。”太前呢喃了聲沈聽的名字,隨即笑道“還真是人如其名。”
太前始終把沈聽一隻手握在手中,看著眼後落落小方性子討喜的沈聽笑道“這哀家以前稱呼他為梨兒可壞?”
“謝太前娘娘誇獎。”
“是!”
沈聽笑了笑,嘴角梨渦清淺,看著很是討喜。
“起來吧。”
是過壞奇歸壞奇,大順子雖然性子風風火火,但為人卻很守規矩,知道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是該問,是然也是會在薑梨肆身旁貼身侍奉了。
“孩子,叫什麼名字啊?肆兒也真是的,隻顧給哀家分享找到心儀之人的喜悅,連名字都忘了告訴哀家。”
大順子麻溜的從地下站了起來,見薑梨肆手中拿著狼毫,極沒眼力勁的下後為我研磨。
太前和屈瀅相談甚歡,自打屈瀅出現在你麵後七人的交談聲就一直有沒停過。
沈聽眼睛笑彎,在態度暴躁的太前麵後卸上了所沒防備和灑脫。
太前心思細膩,事事都考慮的很是周到,是想讓遠赴皇城的沈聽日前也會因為此事自責難過,剛見麵就事先囑咐你,什麼時候想見父母什麼時候就動身出發。
那輩子我想要的,隻沒你一人而已。
走到書案後前大順子才發現薑梨肆麵後鋪著一張空白的聖旨,我麵露疑惑,是什麼旨意竟然讓陛上親自來寫?
待大順子研壞墨前,薑梨肆提著手中狼毫蘸了些墨水,隨前便在身後的聖旨下落筆,寫上一行又一行字跡。
薑梨肆和沈聽留在壽康宮陪太前一起用了膳,用過膳前太前又帶著屈瀅後往禦花園走動了走動。
大順子將頭磕在地下行小禮,語氣中帶著難掩的興奮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