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腰精好會孕,絕嗣男主好難頂!
薑梨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淡淡瞥了福公公一眼,緩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見她不搭理自己這茬兒,福公公暗中極快的閃過一抹怒意。
他習慣了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司禮監指手畫腳,享受眾人的巴結。
如今處處受他欺壓的人搖身一變將他踩在了腳下,這種天大的落差讓福公公如何受得了!
福公公像是瘋魔了般,儘管知道薑梨如今是在陛下麵前當值,是連他乾爹都招惹不起的一等公公,可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誓要將自己所受的疼痛全都報複到薑梨身上!
但在此之前,他必須讓薑梨親口說出二人日後握手談和這句話來。
隻有這樣,等薑梨落入陷阱中身受重傷時彆人才不會第一個懷疑到自己身上。
他們已經握手言和了,他又怎麼會陷害薑梨呢?
隻要他死不承認,就沒人能追究他的責任!
思及此,福公公急忙拄著拐杖追了上去。
“小梨子公公,小梨子公公你先彆急著走啊,看在我真心誠意向你道歉的份上,咱們能不能一笑泯千仇?”
福公公一臉討好,將昔日高高在上的姿態伏到最低,想要征得薑梨的原諒。
薑梨沒急著應答,而是在自己房門前打量一番。
昨晚下了雨,房間門前鋪了張毯子,雖然一切看似正常,但結合福公公的反常以及方才那幾位小太監的暗示,薑梨篤定這毯子下有貓膩。
看到自己房間那半敞的房門,薑梨不動聲色的打量一番,看到房門上那若隱若現的木桶後勾了勾唇。
原來是在這等她呢。
“小梨子公公,小梨子公公您說呢?”
福公公還在耳邊絮絮叨叨,薑梨終於扭頭看向了他。
“福公公言之有理,大家都是在宮裡侍奉的宮人,確實應該相互扶持,以禮相待。”
見她上鉤,福公公嘿嘿一笑“這才對嘛,那小梨子公公,咱們如今算不算是握手言和了?”
薑梨勾了勾嘴角“握手言和為之過早,福公公先容我回屋換身衣服再說。”
福公公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該死的小梨子,先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狡猾!
眼看薑梨就要抬腳朝著房間走去,福公公心急之下急忙跟在了她身側。
“小梨子公公,小梨子公公你先彆急著走嘛,握手言和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說完後再去換衣服也不遲!”
福公公的視線一直在薑梨的臉上,一個沒留神就跟著她來到了門前。
薑梨大概估算了一下距離,暗戳戳的朝著福公公伸出了腳。
“救、救命啊!”
福公公身形一個不穩直直的朝前跌去,嚇得他急忙伸手去抓薑梨的衣角,可卻被薑梨一個側身給躲開了。
砰的一聲,福公公那肥胖的身形趴在了房門前的毯子上。
嘩啦——
福公公一半身子趴在毯子上,另一半身子跌進了房中,門上藏著的石灰水跌落,澆了他一腦袋!
“啊——”
燒灼和刺痛感傳來,福公公疼的慘叫連連,原地打起了滾!
薑梨雙手環胸看著滿地打滾的福公公,冷笑道“哎呀,福公公怎麼好端端的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