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亂七八遭的東西朝著囚車裡的薑蒼鬆砸去,剛挨了一百大板的薑蒼鬆像條狗一樣狼狽的窩在囚車上,身上的疼痛讓他挪動不了分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汙穢之物砸在自己身上。
該死!
等他東山再起後,定要將這些不長眼的狗東西全都殺光!
薑蒼鬆頭發糟亂,趴在囚車裡咬牙切齒的看著眾人,還在做著自己東山再起的大夢。
薑夫人和薑梔早就疼的昏迷了,三輛囚車走出城門後兵分兩路,一輛去了柳州,而另外兩輛則去了環境淒苦的北疆。
薑梨得償所願的為原身母女報了仇,薑蒼鬆一家人對她們的苛責與欺辱,在往後的日子裡隻會以千倍萬倍的疼痛償還到他們身上!
到了北疆還想東山再起?
做他的春秋大夢!
——
此事發生後,宋承寅終於找到了將奏折搬來錦華宮處理的理由,美其名曰不放心薑梨,要在她身邊陪著才能安心。
薑梨知道男人打這個主意打了許久了,攆也攆不走,便同意他留在錦華宮處理奏折了。
錦華宮殿外風景極好,張公公命人在窗欞前設了張玉案,隻要宋承寅抬頭便能將殿外的風景儘收眼底。
搬來錦華宮的宋承寅心滿意足的拿起了奏折,有薑梨在身邊,他看著奏折上那密密麻麻的文字都不覺得心煩了。
為了不打擾宋承寅批閱奏折,薑梨帶著脖子上掛著小鈴鐺的小白去了院外。
跟薑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後,小白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子也被薑梨養的長胖了一圈。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薑梨發現小白骨子裡是個臭美的,每每見宮人為她梳妝打扮時總是會窩在梳妝台前盯著她看。
趴在梳妝台前一會摸摸這個一會推推那個,示意薑梨也給它打扮一下。
薑梨對這種毛茸茸的小動物向來沒有招架力,平日閒著沒事時就會給小白打扮打扮,如今不僅在它脖子上掛上了精致的小鈴鐺項圈,還讓宮人為小白做了幾身好看的小衣裳。
如今的小白已經從先前的小可憐化身貴族貓了。
薑梨拿著逗貓鈴在院中逗弄小白,原本高冷的小白此時像個憨憨一樣舉起爪子抓薑梨手中的逗貓鈴,宮人們見狀都跟著掩嘴笑了起來。
宋承寅抬頭間目光正好觸及到薑梨那張笑靨如花的臉,嘴角不自覺的跟著彎了彎。
薑梨在逗弄小白時擼了擼寬大的袖袍,隨著她的動作一截纖細嫩白的手臂露了出來。
宋承寅喉嚨微微滑動了下,眼中墨色翻湧。
她的一顰一笑全都在勾惑著他的心緒,她永遠都想象不到他對她的癮究竟有多大。
一經沾染,溝壑難填。
宋承寅強忍著心中的欲望收回視線,加快速度處理玉案上的奏折。
這些日子朝中事務諸多,等宋承寅披星戴月回到錦華宮時薑梨已經歇息了,他不忍心打擾薑梨休息,隻能默默地自行解決。
今日他需得早些處理完才是。
薑梨蹲在小白身前為它整理了一下跳的歪歪扭扭的鈴鐺,由於起的太猛,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身子不受控製的朝後倒去!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