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銘兒受傷這麼嚴重,就彆叫醒了,明天再見也不遲,反正今晚皇上也打算在鈺王府留宿。”
聽到這話,洛藍蹙眉,皇上留宿在鈺王府?這真是一件很讓人匪夷所思的事。
冷鈺雖然也孤疑,卻還是忙躬身行禮道
“父皇和兩位娘娘在此留宿,是鈺王府之幸,兒臣這就命人去安排。”
皇上對他擺手,“去吧,鈺王妃留下,朕有幾句話要問你。”
聽到這話,冷鈺頓時心生不悅,他看了洛藍一眼,對皇上道
“父皇,藍兒這幾天醫治銘兒累了,讓她早點回去歇著吧,有什麼事,明天再問也不遲。”
顯然,他是不忍心將洛藍一人留在皇上和兩位娘娘麵前問話。
麗妃見狀,溫柔的開口,笑眯眯的說道
“鈺兒真是懂得疼人,皇上隻是問鈺王妃一些有關銘兒病情的人,鈺兒不必擔心,去忙吧。”
站在一邊的冷溪見狀,也上前說道
“銘兒己經好了,正在養傷,還有什麼可問的,皇嫂這幾日確實辛苦,有什麼話還是明天再問吧。”
麗妃見冷溪上前來搭話,忙厲聲喝道“溪兒,不得無禮,退下。”
冷溪抿著嘴唇,努了努鼻子,退到了一邊。
皇上見冷鈺和冷溪這般護著洛藍,頓時有些不悅的怒眉道
“鈺兒是怕朕為難鈺王妃不成?”
“兒臣不敢。”
“既然不敢,為何還在此猶豫?”
皇上的話裡透著此許的不悅,洛藍見狀,忙對皇上欠身行禮道
“皇上有話儘管問,相公有事也儘管去忙吧。”
冷鈺見洛藍對他使了個眼色,這才對她點了點頭後,轉身離開了。
冷鈺走了,皇上沉吟一會,這才麵色嚴肅的看著洛藍,輕聲質問道
“鈺王妃,朕有一事不明,那日朕進到銘兒的房間,裡麵空無一人,你把銘兒弄哪去了?”
洛藍在心裡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來,這個問題,是所有人都在懷疑的,可是即便他是皇上,就能輕易問得出來嗎?
想到這,她從容的欠身道
“皇上,您許是看錯了,許是進錯房間了,銘兒沒有離開半步,洛藍也沒有本事將他變到彆的地方去。”
“你在撒謊……”
皇上的聲音陡然提高,他的劍眉扭了扭,繼續質問道
“朕不是老糊塗,朕怎麼會走錯房間?當時那張床上還留有銘兒的血跡,你不要妄圖騙朕了。”
聽皇上這樣說,冷溪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聽著,雖然他也對這個事情比較好奇,可是見皇上如此咄咄逼人,他眼珠轉了轉,移步來到洛藍麵前,對皇上躬身道
“父皇,不管怎樣,皇嫂醫好了銘兒的傷,這才是最主要的,至於怎麼醫好的,查它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