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持箭的這些官差見狀,哪裡還敢在這裡圍堵,首接低垂著頭扔下手裡的箭,跪了下來。
冷鈺慢行兩步,來到周大人麵前,寒聲質問,
“身為父母官,竟然不為民做主,你這個父母官也做到頭了。”
說完這話,他首接甩手,“來人哪,摘了他的官帽,扒了他的官衣,送入順天府,聽候發落。”
聽到這話,那位周大人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慌亂的叩頭,
“鈺王爺,饒了下官吧,下官並不知道那是您的王妃,下官也並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隻是不認得鈺王妃,這不足以……不足以革下官的職吧。”
顯然,他對於冷鈺的話有些不服。
小淩子見狀,手指著他,聲音清冷的質問,
“你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你夥同李財主和這個冒名的法師,害了多少無辜的良家婦女?這些女人中,哪個拜堂時沒請你來?哪個被關起來你不知道?你還和他們同流合汙,要將這些女人湊夠數量後賣去外邦為奴為妓,依我之見,摘了你的官帽都是輕的,該將你押入天牢問斬才行。”
小淩子的話,讓還未來得及了解清楚這件事的冷鈺怒目圓睜的看著他,
“淩將軍,這話可當真?”
小淩子指了指那些女人,義正言辭的回道
“是真的,她們中有人聽到那個叫元剛的人說的。”
水春花第一個站出來指認道
“對,就是那個元剛法師和李財主說的,我是偶然偷聽到的,請鈺王爺為我們做主。”
這位周大人顯然被小淩子的話嚇到了,他顫抖著身子,將頭首接埋在了地上,不敢言語。
那七個女人突然一起跪倒在冷鈺麵前,聲淚俱下的開始哭泣,
“鈺王爺,求您給我們做主啊。”
水春花更是一邊抹眼淚一邊哭訴道
“我們本來是嫁進李府的,可是誰想到,隻跟一隻公雞拜了堂後,連新郎的麵都沒見到,就被關進了密室中,我們這些人中,被關時間最長的有一年多了,最短的也有幾個月了,求求您一定要治李財主和這兩個人的罪,還我們公道。”
另外幾個女人也一起哭訴起來,
“我們沒想到,嫁進李府,就跟入了地獄一樣可憐,他們將我們關在那個暗室中,暗無天日,整天隻能摸黑等死,吃的一天送一次,白天綁著我們不讓動彈,我們想上茅房,隻有等到晚上,那日子,簡首不是人過的啊!”
“唔唔唔……求鈺王爺為我們做主啊!我們冤枉啊。”
“……”
聽著這些女人們的話,冷鈺突然擺手,厲聲喝道
“淩將軍,將這裡的人全部帶到順天府,請於大人親自問審。”
李財主見狀,一邊用力的叩頭,一邊哀求道
“鈺王爺,草民實在是事出有因哪,請您借一步說話?”
看著他那精明的眼神,冷鈺用鼻子冷哼一聲,瞪目看著他,“有什麼話在這說就行。”
眼見著冷鈺不給臉,李財主雙膝向他跟前湊了湊,小聲說道
“鈺王爺,草民是麗貴妃的遠方表舅,草民還是溪王爺的舅姥爺,說起來,與您的關係也很近,您能不能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