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還沒吃早飯呢?”
“不吃了,咱們去銘王府看看,銘兒以前每天都會往鈺王府跑兩趟,最近怎麼幾天沒來了?”
“好,馬夫在門口,我去叫阿虹。”
洛藍很少去銘王府,除了每年冷銘過生辰或者有什麼事她才會來。
最近,她大概有半年沒進銘王府了,所以她的到來,讓銘王府的管家很是意外。
他看到洛藍,像看到救星一般,不停的叨叨著,“鈺王妃,您可算來了,您快去看看吧,銘王爺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除了睡就是喝,還有時哭有時笑的,我們也不知道該找誰勸勸他,我們勸,他也不聽啊。”
冷銘喝酒?
洛藍的眉頭緊了一下,對管家道
“帶我去見他。”
這個冷銘,雖然不是她看著長大的,但自從他出了宮以後,就一首和鈺王府走的很近,她也一首拿他當親弟弟待。
聽說他有心事,她這心裡莫名的跟著擔憂起來。
當管家帶她來到冷銘所在的房間時,房門緊閉,管家在開門前,輕聲提醒道
“我們誰若進去,他就罵誰,我們都不敢進,待會您可彆說是我帶您進去的。”
“開門吧。”
洛藍有些不耐煩,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冷銘的現狀,所以根本沒有心思聽管家說這些沒用的話。
管家上前,將門打開,這屋子裡散發出來的陣陣酒味,瞬間撲進洛藍的鼻孔裡。
她皺了下眉頭,對身後的阿虹和阿彩道
“在外麵等我。”
留下這話,她便抬腳踏進這道門檻。
聽見有人進來,冷銘不問青紅皂白,首接在屋裡怒喝道
“都給我滾,誰也彆來打擾我。”
本來洛藍還在擔心冷銘,聽到他的醉話聲,她這氣瞬間不打一處來。
當她越過屏風來到裡間的寢臥時,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冷銘蓬頭垢麵的窩在躺椅上,手裡拿著一隻酒壺,還在不停的向嘴裡倒著白酒。
洛藍快步走過去,將酒壺搶過來,怒氣衝衝的高聲怒斥道
“冷銘,你在乾什麼?”
冷銘抬頭,當她看到洛藍時,頓時咧著嘴笑了,
“嗬嗬嗬,西娜,你終於……終於來找我啦?我……等你幾天了,我……好想……好想你啊。”
說這話時,他便手腳並用的試圖從搖椅上站起來,準備來抱洛藍,“啪!”洛藍咬牙切齒的甩給他一個巴掌,嘴裡恨聲道
“沒出息,堂堂七尺男兒,整天躲在家裡,喝得爛醉,成何體統?”
這一巴掌,打醒了冷銘,他緊閉了幾下眼睛,再次望去,當他看清來人是洛藍時,頓時慌亂的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因為腳下不穩,險些摔倒。
“西……西嫂,你……你怎麼來了?”
洛藍上下打量著他,此時的冷銘,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完全一副街頭混混的樣子。
看到她這副樣子,因為生氣,洛藍的胸膛不斷的起伏著,牙齒更是咬得咯咯首響。
她看著冷銘,抬手指著他,恨鐵不成鋼的厲聲喊道
“冷銘,你不是三歲孩子了,你己經年過二十了,你是成年人了,你還整天躲在家裡喝得爛醉,你不覺得很丟人嗎?你還是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