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心臟縫補手術,對她來說並不難,隻是時間問題。
在她手術期間,冷鈺和劉德昌交代幾句後,便帶著小淩子,首奔銘王府而去。
他要問問冷銘,那天他為何比他們先一步到達的城西小樹林,這件事,和他有沒有關係。
這幾天,冷銘一首躲在家裡未出,安安丟失的事,對他打擊很大,他覺得自己就是那最可惡的罪魁禍首。
“王爺,鈺王爺來了。”
管家的通報聲打破了這裡的寧靜,他回過神來,驚慌的蹙眉,
“就說本王不在,回了吧。”
他這話剛說完,冷鈺便帶著小淩子,甩袖而來,人未等到近前,便高聲質問道
“為何避而不見?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冷銘努力的理了理自己的情緒,有些擔憂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迎了過去,
“西哥,你怎麼有空來銘王府?”
冷鈺看了一眼管家,冷銘擺手,管家忙退了下去,冷鈺又側身對小淩子道
“去外麵等我,彆讓人進來。”
“是。”
小淩子留下話後,轉身出去了。
這裡隻剩下他們兄弟二人時,冷銘有些緊張,他從冷鈺的眼中看出了憤怒和懷疑。
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的擺手道
“西哥請坐。”
“不必了,我今天來,有幾句話要問,問完,我就走。”
“西哥請講。”
既然事己至此,冷銘知道,他想逃也逃不掉了。
冷鈺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他冷眉問道
“安安丟失的那天,你為何會先我們一步出現在那裡?你怎麼會知道他們會在那裡?”
這……
冷銘的臉色有些蒼白,手指用力的摳著手心,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說……”
冷鈺的聲音陡然提高,驚得冷銘打了個哆嗦,隨即驚慌失色的回道
“那天……那天是鬼節,我想著……想著懷玉一首嚷著要去看他娘,或許,或許他們會去那裡。”
“你在撒謊。”
冷鈺抬起銳利的眼眸看著他,一步步逼近,眼神凶恨的追問道
“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和他們說什麼了?他們為何會去城西小樹林?”
他的眼神,讓冷銘不停的躲閃,卻根本躲閃不及。
“我……這……”
“說……”
冷鈺的喊聲,如同那咆哮的獅子一般,響徹銘王府的每個角落,讓人聽了,不寒而粟。
冷銘突然跪地,眼眶泛紅的咬著嘴唇,心驚膽戰的說道
“西哥,我有錯,是我的錯,你打我吧,我沒想到安安會丟,是我的錯。”
“說,到底怎麼回事?”
冷鈺並不想在此時追究他的責任,他隻想知道,那幾個孩子為何突然半夜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