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一到嘴裡，頓時就成了巷子高手。
林塵又道。
“我已經被打死了，叫婷姐來找你有什麼用？”
陳芳詩嗬嗬一笑。
“你找我吧，我再介紹一個給小婷。”
朱婷一抬頭，就猜她沒什麼好說的了。
林塵也不生氣，笑道。
“你這個老家夥太壞了！可惜了，我這輩子不信什麼神帝鬼蛇。”
說著，他的笑容忽然一斂，陰沉地道。
“你還是小心一點，不要在關鍵時刻與人為敵！”
陳芳詩臉色一僵，深深皺起眉頭看著林塵，一時間，房間裡陷入了寂靜。
五六分鐘後，陳芳詩突然說道。
“你也看到了？”
林塵雙目微眯，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平靜道。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能看出來嗎？應該有很多事情是順應大勢的。”
陳芳詩點點頭，歎了口氣。
“確實如此，不過你這麼年輕，有這樣的見識，還是很難能可貴的。”
林塵沒有回答，問道。
“不知道陳教授將如何應對這場災難？”
由於陳芳詩現在已經是教授了，我會跟隨他學習的方向，恐怕未來一段時間都不容易。
陳芳詩淡定道。
“我並沒有身處劫難，為何要接受？”
林塵皺眉。
“這怎麼說呢？”
一旁的朱婷也是霧氣彌漫，陳芳詩說。
“今天的總趨勢，自歐洲工業革命開始以來，始終是用人性的方式戰勝自然的方式。”
“當馬列主義甚至將人性推向極限時，解放了成千上萬的人，團結起來作為一個整體，改變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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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費孝通來說聽起來很新奇，但這樣對工業革命的解釋卻很少見。
陳芳詩繼續道。
“可是……天道是常，人心卻是無常！人道可以戰勝天道……可以勝，但不能長久。而且越是盛世，越是繁榮。”
“人道如此，花開花落，油火燒儘，天道的反噬也同樣如此。”
林塵見陳芳詩轉移了話題，隻是不想回答之前的問題。
我懶得去問，我跟在他身後，笑著說道。
“你說的太武斷了。如果說工業革命是人類戰勝自然的開始，那麼鷹國作為工業革命的發源地，早就該反擊了。”
“但是現在……昂薩種族依然是世界主流，未來幾十年也是如此，這要怎麼解釋呢？”
朱婷插嘴道。
“昂薩人？”
雖然他們是燕達的？
朱婷是尖子生，但由於年齡的限製，朱婷能夠吸收的信息量也非常有限。
林塵解釋道。
“他們是盎格魯撒克遜人，是統治鷹國和米國的主流。”
陳芳詩淡淡道。
“不是有反噬嗎？兩次世界大戰，吞噬了那麼多人的生命和財富！”
林塵道。
“戰爭不能算。”
陳芳詩搖頭。
“戰爭隻是一種表現形式。兩次世界大戰和過去的戰爭不同，尤其是工業革命開始的歐洲。過去的戰爭，主要目的是掠奪，掠奪領土，掠奪人民。”
“然而，兩次世界大戰的根本目的不是掠奪，而是在生產力過剩和市場飽和的情況下摧毀敵人的工業能力，以滿足國家資本的擴張需要。”
林塵皺眉想道，似乎有道理，但林塵卻並不完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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