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此前的說法,5月底嚴解放將不再需要在交通運輸部門工作。
本來以為嚴解放會提起這件事,沒想到他沒有!
要等三叔來嗎?
但對於林塵來說,嚴解放隻是一件小事,他隻是簡單地想了一下,出了大門之後就忘記了。他上車去找朱婷,嚴解放一臉陰沉地回到家。
一進屋,三嬸就問道。
“怎麼樣?王大頭說什麼?”
三叔也在房間裡,滿臉期待地看過來。
嚴解放又笑了。
“我們形影不離!他三叔周一就要到街對麵去談判。”
三叔鬆了口氣。
“那就好!”
嚴解放也來了精神,求功勞。
“怎麼樣,爸爸,這次我得拿第一功勞了!”
三叔還沒說話,三嬸就先拍了拍他。
“傻孩子,你以為你爸爸憑什麼白要這個房子?”
嚴解放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把這個房子……給我?”
三叔點了一根煙,哼了一聲,沒有發出聲音。
三嬸道。
“我不給你,能給誰呢?你都這麼大了,可以說你老婆了,有這個房子了,媽媽為什麼還要出去找呢?你可以的,說話不要用力。”
“爸爸!媽媽!”
嚴解放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大哥已經結婚好幾年了,還和嫂子住在那個小隔間裡。
當我晚上這樣做時,我真的能聽到噪音。
沒想到,在他結婚之前,家裡就已經準備好了房子。
三叔鬆了口氣,仿佛長久以來背負的擔子減輕了一半,他伸手拍了拍嚴解放,說道。
“二哥,你已經不年輕了,我和你媽才好不容易才走到這裡的,現在你和老大都有了家了。等解放結婚了,傑狂也有了家了。”
“結婚了,就算看到你們都安頓下來,房子也會舒服的。”
“爸!”
嚴解放感覺鼻子莫名有點酸痛。
三叔說。
“爸爸知道你們兄弟們經常埋怨,覺得我太小氣、小氣,家裡用車、用手電筒都要花錢,其實爸爸也不希望這樣。”
“但是對於我這樣的大家庭來說,如果不照顧好我那點工資的話……”
“爸爸,我明白了。”
嚴解放參加工作後,也知道在外麵賺錢並不容易。
三叔又說道。
“二哥,你也老了,以後記住,遇事不要衝動,三思而後行。”
嚴解放知道三叔指的是什麼,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
三叔繼續道。
“都五月底了,今晚我去找林塵,把這件事告訴你。林塵是個很有本事的家夥,你彆記仇,彆惹他,你知道!”
嚴解放又說了一聲“是”,心裡卻感到不甘。
說起來,他和林塵一開始還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正是因為找工作的事情,他當時情緒失控,對林塵說了這樣的胡言亂語,結果被林塵打了一頓。
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
但在嚴解放的心裡,他始終無法跨過那道坎。
每次下班後,他都精疲力儘,胳膊腿疼得睡不著覺,他會在心裡問為什麼!
與此同時,林塵離開了庭院,今天天氣特彆好,九點左右太陽有點刺眼。
幸好林塵正在向西走,太陽被留在了身後。
林塵上身穿著一件藏青色的藍白條紋t恤,勾勒出他健碩的肌肉輪廓,尤其是胸肌的下緣,打造出了一道脊線。
他穿著一條藍色的運動褲,腳上穿著白色的網球鞋,騎著自行車在路上行駛。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政府大院門口,朱婷已經等在這裡了。
今天朱婷身穿淺藍色半袖裙和同款式的網球鞋,並不是說和林塵是一雙穿的,而是這個時代的白色網球鞋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