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院,比中院安靜多了。
林塵停好車,和魏總一起進了屋,打開了電風扇。
前段時間在信托店買了這款沃森牌古董電風扇,終於用上了。
林塵道。
“三爺,您先坐下,我去給您倒點水。”
魏二爺忙道。
“彆忙,我剛才喝了不少酒。”
“沒關係。”
林塵笑了笑,看了眼牆上的時鐘。
“時間確實不早了,咱們長話短說吧!”
魏先生“哎”了一聲,立刻就談到了他和張健的關係。
林塵白天去了信托店,沒有見到魏先生,下午,魏先生回到店裡,楊衛國立即告訴他林塵正在找他。
魏先生剛下班,吃了一口飯就跑了過來,沒想到卻一事無成。
魏三爺這麼一說,林塵也知道了張健的意思,所謂的半弟子,其實就是張健主動巴結魏先生的。
張建一家在解放前也是曹幫成員,但地位比較低下,遠遠超出了魏先生的接觸範圍。
直到解放後,我到信托店上班,才發現魏先生來了。
此時,曹幫雖已不在,但一些昔日的舊人和舊關係還在,魏大師還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張建也聰明,乾脆以曹幫弟子的名義侍候在魏先生麵前,故意讓彆人覺得他和魏先生的關係不一般。
魏大師也很清楚,這樣的人他見過很多,但他也很樂意這樣做。
張健這樣的人,想拿他當冒牌貨,他為什麼不用這些人呢?
不然他隻是一個過氣的老人,誰知道他是誰呢!
隻是魏先生沒想到,張健膽子如此之大,竟然敢殺人!
林塵耐心地聽著。
魏先生說完,說道。
“跟我說說那個品牌,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先生早有準備,楊衛國來之前就向他透露了一些事情。
他急忙道。
“林團長,這件事我是道聽途說,所以不敢確定……”
其實他隻是解釋一下自己和張健的關係,隻是為了現在做鋪墊。
告訴林塵,張健不會告訴他一切。
林塵“嗯”了一聲。
“你說……”
魏三先生說道。
“說起來這件事,是在前清朝的時候。清朝快要滅亡的時候,慶親王奕匡雖然和袁世凱關係很好,但是他也不怕最壞的情況。”
“據說,他除了存入外國銀行的錢之外,還有大量金銀財寶、古玩字畫,價值上億!”
“後來辛亥年間,元總統缺錢,他是奕匡的老熟人,知道奕匡很有錢,便借叛軍之名,抄襲慶王府。”
“結果,除了一些浮慶王幾十年積累的巨額財富,竟然沒了……”
林塵聽得微微皺眉。
當初戰爭正處於混亂之中,這樣的傳聞根本就不準確。
叛軍很可能是直接從上到下分了錢,並沒有對外界說什麼,以迷惑公眾。
但就在這時,魏先生透露了另外一個情況。
“我說這話已經有三十年了,我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幫裡有一個叔叔,是通州的舵手。”
魏三爺先生咽了口唾沫。
“有一次他來我們家吃飯的時候,我和父親喝得有點多了,我就提到了一些事情。”
林塵聽了這話,精神更足了。